去精神病院的路上,宋瑾南坐在副驾,拿着笔记本和笔,埋头认真地写着什么。到学校,张护士已经在等着。他要去教室了。我跟着他过去,见张护士给他拿药。我想了想,试探地问道:「你这吃的什么啊?」「吃糖。」他接过张护士倒的水,把药吃了。我又问道:「甜的,还是苦的?」「糖,当然是甜的!」他看向我。我却知道,那药是苦的。因为,那些药是我昨天新给他开的。我往他的桌上看去,见到他摆放着的那本笔记本。去精神病院的路上,宋瑾南坐在副驾,拿着笔记本和笔,埋头认真地写着什么。到学校,张护士已经在等着。他要去教室了。我跟着他过去,见张护士给他拿药。我想了想,试探地问道:「你这吃的什么啊?」「吃糖。」他接过张...
去精神病院的路上,宋瑾南坐在副驾,拿着笔记本和笔,埋头认真地写着什么。
到学校,张护士已经在等着。
他要去教室了。
我跟着他过去,见张护士给他拿药。
我想了想,试探地问道:「你这吃的什么啊?」
「吃糖。」他接过张护士倒的水,把药吃了。
我又问道:「甜的,还是苦的?」
「糖,当然是甜的!」他看向我。
我却知道,那药是苦的。
因为,那些药是我昨天新给他开的。
我往他的桌上看去,见到他摆放着的那本笔记本。
我指了指,问道:「我可以看看吗?」
他扬了扬下巴,看着我,竟然说道:「那就要看,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在跟我说话了。」
嗯?
我想了想,说道:「我是校董,我要检查你的作业。」
「我那不是作业,不给你看!」
「……」
「我是你媳妇儿,我还不能看看你写什么了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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