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夏知竹失望的眼神,陈方念温声告知:“你早一天找到律师,就能早一天知道他的消息。”夏知竹强撑着笑:“谢谢你告诉我,我先走了。”陈方念摊手,目光坦荡:“帮你甩脱麻烦啊,她对你来说不就是任务目标吗?”“哥,对罪犯的女儿动心是大忌。”陈不恪沉着脸收回视线:“我没有,也不会。”他丢下这话,快步向前。陈方念也匆匆跟上。警局外,黑色轿车里...
陈方念摊手,目光坦荡:“帮你甩脱麻烦啊,她对你来说不就是任务目标吗?”
“哥,对罪犯的女儿动心是大忌。”
陈不恪沉着脸收回视线:“我没有,也不会。”
他丢下这话,快步向前。
陈方念也匆匆跟上。
警局外,黑色轿车里。
沈执与将一张照片递给夏知竹:“夏家别墅被查封了,我只来得及拿出这张照片。”
夏知竹接过全家福,眼眶湿润。
照片上,父亲看着十八岁刚成年的她,脸上满是宠溺的笑容。
“董事长很早之前就安排好了,等调查结束,你的限制出行被解除,我就送你出国……”
夏知竹直接打断:“那我爸呢?他会怎么样?”
沈执与沉默良久,无法说出那个真相。
夏知竹不再追问,只是看着照片:“他做错了事该付出代价,可作为女儿,我想努力让他活
沈执与张了张嘴,最后妥协:“无论你想做什么,一定要告诉我,我会帮你。”
“谢谢。”夏知竹真心道谢。
半小时后,皇冠酒店。
夏知竹告别了沈执与,独自回到房间,给认识的律师发信息,问探视父亲的事情。
不一会儿,对方回信:“要看夏先生具体的量刑,如果不清楚,可以找案子的负责人问问探视的流程。”
负责人……
夏知竹只认识陈不恪。
她犹豫一瞬,还是拿出手机打开陈不恪的聊天面板。
看见那些甜蜜的过去时,心底抑制不住的涌上涩苦。
许久之后,夏知竹才平复情绪,发去一条:“请问我想探视我爸的话,该怎么走流程?”
下一秒,红色的感叹号出现在屏幕上!
陈不恪把她删了!
夏知竹愣了好一会,才翻出通讯录里陈不恪的号码,颤手按下拨通键。
听筒里却传来冰冷的女声:“对不起,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,请核对后再拨。”
夏知竹无力的垂下手,心像挖空一般。
她没想过陈不恪会这么绝情,就好像这三年,只是自己的一场梦……
一夜无眠。
第二天,夏知竹一早就过来警局,申请探视父亲。
路过荣誉栏时,她一眼就看到上面陈不恪的照片和名字。
照片上的他剃着寸头,俊朗之余还带着刚毅。
与过往三年自己认识的陈不恪截然不同,她是不是该庆幸,至少这个名字是真的?
这时,身后传来脚步声。
夏知竹回头,就看见陈不恪走过来。
四目相对,陈不恪淡然收回目光,大步向前。
擦肩而过时,夏知竹忍不住开口:“陈不恪,那三年里,你对我就没有一点儿真心吗?”
陈不恪脚步未停,只丢下一句:“我们的相遇,只是一场被写好的剧本。”
温柔的风如刀,一下下凌迟着夏知竹的心。
好久之后,陈不恪的身影消失不见,她才收起情绪,前往申请探视父亲。
刚坐下递出资料,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眼前。
陈方念扫了眼夏知竹递来的探视申请书:“犯罪嫌疑人未判决之前都不允许探视,这是法律规定。你可以委托律师来见你父亲。”
见夏知竹失望的眼神,陈方念温声告知:“你早一天找到律师,就能早一天知道他的消息。”
夏知竹强撑着笑:“谢谢你告诉我,我先走了。”
她起身要走。
“夏小姐。”陈方念突然叫住她:“麻烦你以后不要来纠缠……我男朋友了。”
“你只是他的一个任务目标,不是唯一,也不特别……你明白我意思吗?”
她明明在示威,却坦荡又磊落,神情与陈不恪挑明真相时如出一撤。
夏知竹攥紧了手指,几乎无地自容:“我明白。”
然后匆匆离开。
出警局后,夏知竹第一时间去找了以前和夏家有往来的律师。
然而那些以前巴结奉承的人,通通避而不见。
夏知竹四处碰壁,从天亮找到天黑,也没能找到愿意接手的律师。
恍惚间,她走到夏氏集团。
原本门庭若市的大楼,此刻萧条破败,无人问津。
门口拉开的警戒线更是刺红了夏知竹的眼。
沉思间,夏氏集团的门从里面打开。
穿着藏青色制服的陈不恪和他的同事们走出,落日余晖照在他的徽章上,熠熠生辉。
或许是觉察到她的视线,陈不恪看了过来。
四目相对,他漠然移开视线,像是从来不认识。
那样陌生的神色,让夏知竹心脏一阵紧缩的痛。
她还记得一年前,自己和陈不恪出国旅游,恰好遇上动乱。
他们被困在全是歹徒的大巴车上,对方人数众多,纵使陈不恪身手不凡,也双拳难敌四手,很快就受了伤落入下风。
眼看歹徒手里的刀就要落在他身上,夏知竹不知从哪儿来的勇气,冲上前替他挡了一刀。
那一刀在她洁白的腿上留下将近十厘米的伤痕。
陈不恪看向她的眼里满是心疼。
夏知竹一边安慰他“没事”,一边担心避免父亲知道这件事为难他,此后再没穿过裙子。
当时,陈不恪温柔的抱紧她:“星星,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情,我都会无条件答应你一件事
夏知竹笑着问他:“无论什么事情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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