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今皇帝最重规矩和皇族声誉,宴重公然做出这样的事情,还被弹劾到皇上面前,皇上龙颜大怒之下,只怕不会轻易放过他。“不会。”凤尘音抬头广袤无垠的天际,眼底复杂神色一闪而逝,“母亲不用担心,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”凤夫人不解地看着她,总觉得她心里藏着事。当今皇帝最重规矩和皇族声誉,宴重公然做出这样的事情,还被弹劾到皇上面前,皇上龙颜大怒之下,只怕不会轻易放过他。“不会。”凤尘音抬头广袤无垠的天际,眼底复杂神色一闪而逝,“母亲不用担心,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...
当今皇帝最重规矩和皇族声誉,宴重公然做出这样的事情,还被弹劾到皇上面前,皇上龙颜大怒之下,只怕不会轻易放过他。
“不会。”凤尘音抬头广袤无垠的天际,眼底复杂神色一闪而逝,“母亲不用担心,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”
凤夫人不解地看着她,总觉得她心里藏着事。
沉默良久,直到两人抵达海棠居,凤夫人才再度开口:“虽然战王身份尊贵,但这门婚事不是我们要高攀,而是他主动求娶,所以你不必在他面前委曲求全,若真的过不下去了……”
“母亲不用担心。”凤尘音温柔一笑,像是在安抚着她的多虑,“若真到了过不下去的那天,我不会委屈自己的,只是眼下情况特殊,有些事情我还要弄清楚。”
凤夫人嗯了一声:“总之你心里有数就行,也不用管你父亲说什么。”
虽然她只是一个小小的侍郎夫人,比不上皇亲国戚尊贵,但她背后有个琅琊城。
当年若不是眼瞎,看上了凤元忠风度翩翩,才华出众,年纪轻轻就得了个状元郎,就算皇亲国戚她也有资格嫁。
“我知道。”凤尘音走到屋子里坐了下来,转头吩咐,“盛夏,你知道凤家祠堂的方向,现在去盯着,我要知道凤云皎被罚之后,会不会引来什么人。”
“是,王妃。”盛夏领命而去。
“熊嬷嬷,你和宝婵先带着他们出去,我跟母亲单独说一会儿话。”
熊嬷嬷屈膝行礼:“是,老奴先告退。”
屋子里转眼只剩下凤夫人和凤尘音母女二人。
“今日之事动静闹得太大,外面只怕瞒不住。”凤夫人仔细思索,“皇上那里倒是不用担心,但是贵妃……”
语气微顿,她微微蹙眉:“贵妃脾气不太好,性子严苛,你们闹出这样的事情,她怕是会怪你不懂事。”
若此事只是教训一下凤云皎也就罢了,没想到棠儿会连宴重一起教训,事情弹劾到皇上面前,贵妃不可能不知道。
身为战王生母,顾贵妃若得知儿子因为这种事情遭到圣上责罚,一定会责怪尘音善妒,没有包容之心,不是一个温柔贤淑的儿媳。
“母亲放心。”凤尘音淡淡一笑,“贵妃不但不会刁难我,或许还会哄着我。”
凤夫人一怔:“怎么会?”
“母亲别想那么多了。”凤尘音淡淡一笑,“女儿这么做自然有我的道理,母亲以后会明白的。”
凤夫人嗯了一声:“那你跟战王……”
“暂时没什么事。”凤尘音给自己倒了杯茶,“以后会怎么样,看他表现。”
凤夫人轻轻叹了口气:“皇家的儿媳不好当,你一定好好保护自己,知道吗?”
“嗯。”
凤夫人又跟她聊了些别的,半个时辰很快过去。
临近午时,熊嬷嬷从外面进来,屈膝禀道:“王妃娘娘,方才王府有人过来传话,说皇上大发雷霆,王爷被召进宫,当着凤侍郎和宸王的面被罚了二十廷杖。”
二十廷杖?
凤夫人脸色一变,下意识地转头看向女儿:“王爷领兵之人,这受了伤不是耽误事儿吗?”
她以为皇上就算如何震怒,也不会当着臣子的面对儿子动刑,最多责骂一顿,罚两个月俸禄,或者闭门思过几天。
没想到竟罚得这么重。
“王爷被送回王府了?”凤尘音抬眸看着熊嬷嬷,面上并无多少担心之色。
熊嬷嬷点头:“皇上还安排了一名太医跟去王府,说是给王爷治伤。”
凤尘音缓缓点头:“我知道了。”
熊嬷嬷看着她,欲言又止。
“嬷嬷担心王爷,想让我早点回去?”凤尘音像是看出了她的心思,淡淡开口。
熊嬷嬷眉头皱起:“王爷此次行为确实令人费解,但老奴对他非常了解,总觉得——”
“凤尘音!”外面骤然响起一声怒吼,“你给我滚出来,别躲在里面不见人!”
熊嬷嬷脸色一冷,转身走出去,冷冷开口:“谁在夫人和王妃门外大呼小叫?还有没有一点规矩?”
庭院内站着一个宝蓝衣衫的青年,年纪十八九岁,面容斯文俊秀,表情却阴沉不悦。
听到熊嬷嬷呵斥,他显然不当一回事,只冷冷说道:“我找凤尘音,你一个奴才在这里叫什么?她当了王妃了不起?一个即将成为弃妇的王妃,在这里摆什么臭架子?”
熊嬷嬷在宫里伺候那么多年,被分到战王府之后也一直颇有威望,是王妃最得力的帮手。
今日竟被一个官家庶子指着鼻子骂“区区一个奴才”,这种感觉还真是新鲜。
她知道眼前这个男子是谁。
凤侍郎家庶长子凤玉箫,也是凤家唯一的男丁。
陈姨娘当年就是因为意外有孕,生下这个庶长子,才母凭子贵以一个通房身份被抬了姨娘。
熊嬷嬷还知道,陈姨娘当年是经贵妃授意,让人转送给凤元忠的貌美侍妾,凤元忠这些年明里暗里早就靠向了贵妃,也正因为如此,陈姨娘才有跟正妻叫板的底气。
而凤玉箫自然而然成了宸王党官家子弟中的一员。
想到这里,熊嬷嬷脸色沉了沉:“即便你是凤家庶长子,曾经也受过嫡母教养,今日竟敢在嫡母房前大呼小叫?凤家子弟竟连孝道都不知?”
凤玉箫皱眉,嫡母房前?
这海棠居明明是凤尘音未出阁之前居住的院子。
“再说王妃。”熊嬷嬷冷眼看着他,语气越发严厉,“王妃以前是这个家的嫡长女,嫁给战王之后,是正儿八经的亲王妃,凤公子高贵到了何种程度,竟敢对王妃如此不敬?”
凤玉箫语塞片刻,强自辩道:“我是她的兄长。”
“天地君亲师。君臣在前,父子在后,便是凤侍郎和夫人在王妃面前也得恭敬。”熊嬷嬷语调沉厉,“凤公子不但不懂孝道,连尊卑都分不清楚!果然姨娘生出来的儿子,比那些正儿八经的世家公子差得远了!”
话音落地,凤玉箫脸上青白交错,咬牙切齿地盯着熊嬷嬷,恨不得上前扇这个狐假虎威的刁奴一巴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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