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处警笛声渐近,我只来得及给他磕了头就往外冲。 就在我冲到二楼时,我听见傅言司撕心颤抖的声音:“师父!” 我没忍住回头,太久没见,我真的很想他。远处警笛声渐近,我只来得及给他磕了头就往外冲。 就在我冲到二楼时,我听见傅言司撕心颤抖的声音:“师父!” 我没忍住回头,太久没见,我真的很想他。 可我看见他抱着杨老的尸身,血迹染了满身。 四目相...
远处警笛声渐近,我只来得及给他磕了头就往外冲。
就在我冲到二楼时,我听见傅言司撕心颤抖的声音:“师父!”
我没忍住回头,太久没见,我真的很想他。
可我看见他抱着杨老的尸身,血迹染了满身。
四目相对,他远远地盯着我,眼睛红的像是滴血。
“穆华舒——总有一天,我会亲手送你去接受审判!”
时隔多年的事情仍历历在目,心头的苦涩一瞬变成巨兽将我吞噬。
这时,傅言司放在桌面上的手机突的嗡嗡震动。
我不由看过去,心脏顿时一颤。
詹碧萱。
傅父故友之女,她从小就生活在傅言司家里。
自从傅家父母去世后,她和傅言司说是相依为命也不为过。
傅言司瞬间温柔的神色,让我鼻尖发酸。
而詹碧萱柔弱的声音传入我耳中。
“言司哥哥,婚纱店说我们的婚礼服做好了,你什么时候有空啊?” 办公室里的寂静将詹碧萱的声音放大。
落在我耳中,简直如雷声轰鸣。
傅言司他……要结婚了?
我看着傅言司脸上瞬间带上笑意,温柔应道:“等队里工作结束我就陪你去。”
紧接着他又细心嘱咐:“别忘了按时吃药。”
这一瞬间,我仿佛坠身冰窖。
他熟悉的温柔和语调,在我心里却化成刀,刀刀戳中心头。
原来傅言司对我的爱和恨,消散的可以如此之快。
三年。
我靠着‘傅言司未婚妻’这六个字在深渊中苦苦支撑了三年。
每日每夜我都在想,等一切尘埃落定后,我会眉眼轻松地抱着他,告诉他“你的未婚妻不辱使命”。
或者是深深把自己埋在他怀里,诉说我这些年受的委屈。
但这些在刚刚的一瞬似泡沫般,全都幻灭。
三年过去,他的未婚妻早就是其他人,只有我还傻傻困在过去。
心脏的刺痛不断上涌,直到蔓延全身。
喻裕城的声音染上担忧:“碧萱的病情怎么样了?”
傅言司摇了摇头,似是不想多说,转而提起了另一件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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