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绪摇头,干咳了声,“没什么。”多少是有点冒昧了,这么问人家。温绪摇头,干咳了声,“没什么。”多少是有点冒昧了,这么问人家。她话音一落,房门被打开。和她以为的不一样,竟然是个男的。而后他身后传来一道拖着倦意的女声,“边个啊?”男人顶着乱得像鸡窝似的头发打了个哈欠,...
温绪摇头,干咳了声,“没什么。”
多少是有点冒昧了,这么问人家。
她话音一落,房门被打开。
和她以为的不一样,竟然是个男的。
而后他身后传来一道拖着倦意的女声,“边个啊?”
男人顶着乱得像鸡窝似的头发打了个哈欠,出声应道,“哦,系阿烈。”
然后温绪就听到自己面前的男人开口,用粤语和房间里的男人简短的说了几句话,之后房间门又给合上了。
“”温绪眨巴眨巴眼睛,突然就感觉好尴尬,脚趾头也不由自主地替自己尴尬。
她好像是误会人家了?!
但不得不说,他的嗓音讲粤语好撩人。
笑着又干咳了声,温绪淡定笑说,“那个,早啊。”
周烈没立即答话,盯着她看了片刻,才似笑非笑的扯唇,嗓音有些懒倦,“你刚才说隔壁的叫声,什么叫声?”
温绪干笑,“就繁衍新生命的和谐曲。”
周烈勾唇,“是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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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楼的餐厅里,温绪坐在靠窗的位置,拿着刀叉漫不经心地切着烤肠,视线一直落在对面背着自己坐的男人身上。
终于在一根烤肠过半,她内心思想斗争有了结果,果断端着餐食起身,到男人对面坐下。
周烈抬头,看了眼她,没作声,喝了口冰美式,又慢条斯理地继续用餐。
温绪先是战术性地喝了口牛奶,随即半开玩笑的将思忖了好久的话问他。
“我真觉得你当个前台屈才了,要不跟我吧,姐包你。”
“咳咳…咳……”
周烈呛了一口,忙拿起一旁的冰美式喝了一大口,放下后便抽过一张餐巾纸擦拭嘴角。
又咳了下,只觉好笑的看向对面的温绪,“包我?”
敢情昨晚三番几次的下来没这个那个,就是在打着这算盘?
对于昨晚她的举动,他什么都清楚,只要他在民宿里,客人的房间里总是缺这个那个,明明有管家服务,就是当摆设。
温绪点头,一脸认真,“你在这儿当前台,一个月薪资肯定过不了万吧,这样,我给你三万一个月,你当我三个月导游,带我玩转港岛,怎么样?”
看着女人一副商量的模样,周烈失笑出声。
他不紧不慢地端起冰美式抿了口,放下,这才抬眼再次看向温绪,语调懒散,“可我并不缺钱。”
原来是这种意思的“包”。
温绪,“”
所以是家里有矿,出来体验生活的?
暗忖完,温绪道,“我也是第一次来港岛,人生地不熟的,要不这样,你下班时间带我转转,我管你饭也照付钱,你一看就是个好人。”
“好人?”周烈轻挑眉,目光从她脸上扫过,笑,“我可没觉得我是个好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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