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时伊拧眉看着,这是她最喜欢的一位兵法名家鬼谷先生所著,世间所存甚少,她也就这么一本……不多时,门口响起一个清越嗓音:“王爷近日喜事临门,这是邀我来同你庆祝?”许时伊抬眸看去,一个蓝衣的风流公子施施然在尚延景对面坐下。尚延景随即将那本兵书推过去:“你不是一直念叨着想要这本兵书吗?送你了。”许时伊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上隐约可见的疤,那是刚学厨时被烫伤的。她这双手能舞出一手好枪法,于厨房一道却并无天赋,为了学好这道汤,也算吃了不少苦头。虽然只是灵魂,可那心脏处的疼痛却有如实质般传来。因着这一出...
许时伊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上隐约可见的疤,那是刚学厨时被烫伤的。
她这双手能舞出一手好枪法,于厨房一道却并无天赋,为了学好这道汤,也算吃了不少苦头。
虽然只是灵魂,可那心脏处的疼痛却有如实质般传来。
因着这一出,尚延景胃口全无。
坐了会,尚延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,许时伊就看见他突然起身往外走去。
她愣了下,直到尚延景的脚步停在她住的院子里。
许时伊终于忍不住轻声道:“除了找我麻烦,你从不会踏进我这里。”
尚延景听不见,也不会回答。
他径直走向许时伊的书房,寻了好一会儿,才找出了一本兵书。
正要离开时,尚延景的目光在扫过某个方向时却突然一定,眉头随即紧蹙。
许时伊最珍惜的那柄红缨枪不见了!他记得,那柄枪是已故许老将军亲自为许时伊打造,平日连拂尘都是她亲手在做。
尚延景暗自思忖片刻,唇角扬起一抹轻蔑笑容:果真是做戏,否则去镇国寺祈个福需要带上武器?
许时伊不解他为何突然顿住。
还在思索,便听尚延景对一边的卢风道:“去镇南侯府请世子林邺到近月楼。”
林邺是镇南侯府的小侯爷,也是尚延景从小到大的好友。
许时伊跟着尚延景到了近月楼,便看他一人坐在窗边独饮。
那本从她书房翻出来的兵书就被随意放在一旁。
许时伊拧眉看着,这是她最喜欢的一位兵法名家鬼谷先生所著,世间所存甚少,她也就这么一本……
不多时,门口响起一个清越嗓音:“王爷近日喜事临门,这是邀我来同你庆祝?”
许时伊抬眸看去,一个蓝衣的风流公子施施然在尚延景对面坐下。
尚延景随即将那本兵书推过去:“你不是一直念叨着想要这本兵书吗?送你了。”
许时伊就见林邺先是一喜,随即一脸疑虑:“这可是许时伊心爱之物,我只说借来拜读几日,你送我,许时伊知晓吗?”
尚延景冷着脸:“本王做事,何须向她交代。”
许时伊抬手想要触摸那本书,却是只抓过一片虚无。
她苦笑一声,就连林邺都知晓这是她心头所爱,尚延景却这般轻易地随手送出去。
突然,门外传来几个纨绔子的笑声。
“永安王府这几日动静可真够大的,你们说那许时伊回来,是不是该自请下堂了?”
“要我说,那许时伊一个只会舞刀弄棒的粗鄙将女,哪里配得上永安王,子依小姐可是素有盛京第一才女之名,她拿什么比?死的只剩一个残废哥哥的将军府吗?”
讥嘲声直直刺入许时伊心口,她攥紧手,眼神落寞。
尚延景喝酒的手顿了一瞬,随即又若无其事地重新斟酒。
这时,林邺却冷下脸起身猛地将门拉开。
一群人愣了愣,正要拱手行礼,就听见他满是嘲讽地开口。
“盛京的世家教养就是这般?若不是那些舞刀弄枪的粗鄙武将守护边疆,你们如何能这般不知世事的在这里谈论风月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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