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童年一个接一个扼断那些尖叫着的、四腿乱蹬、绝望的老鼠的时候,心里也是从未有过的愉悦。只是当我第一次把手伸向猫的时候,被我妈瞧见了。我默默地把被扯高的校服放下来,雪白的衣料没有沾上一点血。她们甚至记得走之前拿抹布擦掉我背后每一点血滴。即便她们扎得那样深,甚至没渗出多少血。他们早已明白,只要不在露出的肌肤上留下痕迹,对我做的一切,都会被那一片薄薄的衣衫尽数掩去。我从来没有反抗过。每一次的月考都像是在刘琳的炸药桶里添油加柴。她把自己初中毛坦厂中学那一套搬到了我们班,我们吃饭喝水的时间都像是抠出来的,哪怕是早操走路慢了点,都会被劈头盖脸一顿骂。班上人成绩一路上涨,家长们都乐开了花。...
每一次的月考都像是在刘琳的炸药桶里添油加柴。
她把自己初中毛坦厂中学那一套搬到了我们班,我们吃饭喝水的时间都像是抠出来的,哪怕是早操走路慢了点,都会被劈头盖脸一顿骂。
班上人成绩一路上涨,家长们都乐开了花。
可无时无刻不紧逼的压力和刘琳永远不停的谩骂贬低,让班里除我之外的每一个人都像缺水的鱼,每一秒都可能窒息。
有人上着课就开始吐了起来。
有人做着卷子突然昏倒在桌子上。
而更多的人,在凌虐我。
5、
廖明宇那记耳光像是火星子,一瞬间点燃了所有人心里那簇火。
学习的压力,老师的责骂…一切的源头似乎都是我这个傻子。
而我,言语障碍,智商低下,不懂告状,似乎是最好的发泄物。
最开始,他们朝我头上扔纸团,然后是字典、铅笔盒、铁簸箕。
再然后,他们用脚碾过我的肋骨,把我的头按进厕所马桶里,逼我舔舐那满是污垢的黄黑液体。
后来他们发现更有趣的玩法,在男生厕所里,我一次次被摁在胯下,被逼迫着舔更恶心的东西。
女生们从来不玩这么粗暴的游戏。
她们指尖夹着一排排细而长的尖针,一下又一下地扎进我的脊背里。
她们围观着我比同龄人紧实的肌肉,有些痴迷而兴奋地看着被我紧绷的肌肉死死嵌住的尖针:
「你说要是我把这整一根捅到底,会不会扎穿他的肺?」
然后每个人走进教室的时候,脸上都露出了轻松、愉悦的微笑。
那片刻的宣泄似乎能支撑他们熬过一小段紧张的学习压力。
我其实懂的。
在我童年一个接一个扼断那些尖叫着的、四腿乱蹬、绝望的老鼠的时候,心里也是从未有过的愉悦。
只是当我第一次把手伸向猫的时候,被我妈瞧见了。
我默默地把被扯高的校服放下来,雪白的衣料没有沾上一点血。
她们甚至记得走之前拿抹布擦掉我背后每一点血滴。
即便她们扎得那样深,甚至没渗出多少血。
他们早已明白,只要不在露出的肌肤上留下痕迹,对我做的一切,都会被那一片薄薄的衣衫尽数掩去。
我从来没有反抗过。
所以期中考试出分那晚,所有人都以为不会有什么不同。
这次2班数学老师压中一道大题,平均分高了我们整整10分。
刘琳把试卷砸到所有人脸上,用最恶毒的话咒骂着我们每一个人。
而在半个时候后的学校天台,成倍的报复又一次加诸在我身上。
被廖明宇踩在脚下使劲碾着的时候,口腔里的血味几乎淹没了我的所有感官。
身体的每一处血管都开始上涌,我似乎能感觉到自己的眼睛正在充血。
「啪嗒」
有人试图提起我,但是提不动,只能拽着的衣领往前拖。
手腕划过一旁凸起的铁片。
平安扣掉下来了。
网站内容来自网络,如有侵权请联系我们,立即删除!
Copyright © 洪武小说 鲁ICP备2022029071号-4