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脸?”陆东珩朝她逼近,四目相对,“我喜欢摸的,可不止穗穗的脸……”许穗的耳尖因为他这些话变得有些发烫,偏过头躲避他灼灼的目光。她忽而想起,上次说的三个月还剩最后的一个多月,也许这一个月是他们最后的相处时间了。总归,不要让自己后悔就是了。许穗刚想主动一点,陆东珩已捏起她的下巴,让她微扬起头,随即密密麻麻地吻落了下来。“只是脸?”陆东珩朝她逼近,四目相对,“我喜欢摸的,可不止穗穗的脸……”许穗的耳尖因为他这些话变得有些发烫,偏过头躲避他灼灼的目光。她忽而想起,上次说的三个月还剩最后的一个多月,也许这一个月是他们最后的...
“只是脸?”陆东珩朝她逼近,四目相对,“我喜欢摸的,可不止穗穗的脸……”
许穗的耳尖因为他这些话变得有些发烫,偏过头躲避他灼灼的目光。
她忽而想起,上次说的三个月还剩最后的一个多月,也许这一个月是他们最后的相处时间了。
总归,不要让自己后悔就是了。
许穗刚想主动一点,陆东珩已捏起她的下巴,让她微扬起头,随即密密麻麻地吻落了下来。
在这些吻的空隙,许穗微喘着:“我手上还有伤……”
“穗穗放心,我会避开你的伤的。”
陆东珩说的很正确,他确实避开了她手臂上的伤,但该做的可一点都没少做。
最后,许穗累得睡了,陆东珩避开她的手臂,也睡了过去。
第二日,天刚蒙蒙亮,陆东珩就已穿戴整齐,准备去公司。
临走前,他看了眼还处于熟睡中的许穗,转身离开了。
司机在小区外接他,陆东珩上了车,快到公司时接到来自陆太太的电话。
陆太太让他今晚回去一趟,他应了。
下班以后,陆东珩吩咐司机回老宅。
他到的时候,陆太太已到了,正在和老宅的佣人说话。
“东珩回来了,坐吧。”
母子俩聊了一些工作上的事,而后陆太太隐晦的说起陆士诚最近的小动作。
“你也知道他抱的是什么心思,自己多注意一点,别掉进了他们特意为你挖的坑里。”陆太太叮嘱他。
但这世上哪有千日防贼的,一直这么防备着,也不是个办法。
“我知道。”陆东珩眼中闪过一丝幽光,“没有人会一帆风顺的,总会有些小麻烦。”
陆太太懂了他的意思,满意地笑起来,又提起另一个话题:“京都渐渐回暖,还有一个多月,老爷子老太太就要回来了。”
陆家老爷子身体越发不好,所以近两年的冬天都会到南方去过,春夏时节再回来。
“届时陆士诚多少会收敛点,你也该趁此机会把更多的权力掌握在手上。”
陆东珩没说话。
陆太太也不想逼他逼得太紧,便不说了。
没多久,准备好的饭菜端上了桌,母子俩一同吃饭。
快吃完的时候,陆太太接了一个和工作相关的电话:“好,我马上来。”
陆太太放下筷子,姿态优雅的擦了下嘴:“工作上有点事,我先走一步。”
刚走两步,她顿了顿:“对了,周家的小姐也快留学结束了。”
陆东珩没有任何反应,当然,陆太太也不需要他给什么回应,他只需知道此时就行了。
陆太太离开了,陆东珩觉得没什么胃口,放下筷子,大步离开这座冷清的老宅。
偌大的客厅又一次恢复了安静。
……
几天后,许穗和唐锦秋一起约着去医院拆了线。
她们的伤口都已结了一条褐黑色的痂,也不知以后会不会留疤。
好在现在的医美技术相当成熟,就算留了一点半点的疤,动手术去掉就好了。
两人这几天在微信上聊的不错,见面后也不再像上次那般生疏,唐锦秋还跟着许穗一起去看了许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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