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紧了紧手,走近会议桌,就见蒋南枫坐在首位上,而蒋洛烟就坐在他旁边,那以往属于她的位置。路云栀顿了顿,默默在蒋南枫对面的空位坐下。一句话,宣判了她的死刑!路云栀面色煞白,如坠冰冷刺骨的寒渊。“我……知道。”她一直都知道,但他是在她十六岁那年,将她从地狱中救出的人啊……她的爱人,她的救赎。“既然知道,这姿态又做给谁看?”蒋南枫毫不留...
一句话,宣判了她的死刑!
路云栀面色煞白,如坠冰冷刺骨的寒渊。
“我……知道。”
她一直都知道,但他是在她十六岁那年,将她从地狱中救出的人啊……
她的爱人,她的救赎。
“既然知道,这姿态又做给谁看?”蒋南枫毫不留情的抽出手。
仿佛黑夜中抓住的一点烛火,猛然被风吹熄。
路云栀的手直直垂落下去。
又听蒋南枫漠然开口:“从一开始我就告诉过你,我们是商业联姻。”
心脏仿佛被无数根长满尖刺的荆棘死死缠住,连呼吸都带着血肉撕扯的痛!
路云栀已经没有力气再说什么,她眼前的景象变得扭曲,糊成一团团色块。
反胃的感觉爬上喉间,她浑身发抖,额头不断冒出冷汗。
察觉到路云栀的不对劲,蒋南枫微微蹙眉,眼中闪过一丝异样。
下一瞬,猝然响起的铃声打断了他的思绪。
蒋南枫顿了顿,接起电话。
手机那头,传来蒋洛烟焦急的声音:“南枫,我查出了一件大事,你快来俱乐部一趟吧……”
蒋南枫眼神一暗:“我马上来。”
接着,他穿好衣服,看也不看一眼路云栀便转身离去。
他一走,路云栀立刻踉踉跄跄的冲到洗手池边上,将刚刚吃的药全吐了出来。
直到什么都吐不出来,她才脱力的倒在冰凉的地板上。
蒋南枫最后那句话响彻在她耳边。
路云栀想,他说得对,从一开始他们就只是商业联姻,只是她痴心妄想,把冰冷的交易单方面当成了相守一生的誓言。
她第一次产生了这样的想法——也许在她生命结束之前,就该放手了。
……
翌日。
路云栀收拾好自己,用粉底遮住疲惫的脸色。
刚踏进俱乐部,就被通知去开会。
会议室。
路云栀一进门,就敏感地察觉到所有人都望向她,目光审视而充满敌意。
她紧了紧手,走近会议桌,就见蒋南枫坐在首位上,而蒋洛烟就坐在他旁边,那以往属于她的位置。
路云栀顿了顿,默默在蒋南枫对面的空位坐下。
下一刻,蒋南枫起了身。
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冷冷问:“路云栀,路淮的事,你知道多少?”
一张报纸被人丢在她面前。
路云栀打开一看,瞳孔猛缩——
只见报纸头条上写着:【刚夺冠就被挖!首席维修师路淮高薪跳槽‘南枫’死对头‘东乘’!】
新闻配图,竟是路淮离职那天和路云栀喝酒的画面!
路淮跳槽去了东乘?
路云栀震在原地,心情十分复杂。
她正要说话,车手阿皓忍不住讥讽:“还用问什么?老大!她肯定和路淮一伙的!”
“现在还装作没事人一样回来上班,是想把车队的机密都带走吧,真不要脸……”
路云栀紧了紧手,望向蒋南枫解释:“我只知道路淮辞职,不知道他竟然去了东乘。”
“是么?”
蒋南枫明显不信任的表情,被她尽收眼底。
路云栀的心和身体一点点僵冷。
就在这时,蒋洛烟插话道:“还有件事,我认为路小姐需要解释一下——”
她拿出一叠账本拍在桌上。
“我已经查明,路淮以前经常偷工减料中饱私囊,而他的报销账目——都是路小姐做的!”
蒋洛烟一番话,让整个会议室炸了锅!
众人仇视的目光顿时如尖刀一般刺向路云栀。
路云栀心一沉,但依旧沉稳:“这是不可能的,所有采购的东西都留有发票,经得起查验……”
她还没说完,耳边就响起蒋南枫不耐烦的冷斥。
“够了。”
他嗓音冰冷,望向路云栀的目光盛满厌恶:“路云栀,你被解雇了。”
“从此刻开始你不再是我的经纪人。”
“现在,从南枫车队,给我离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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