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男人那双笔直颀长却再也站不起来的腿,缠了我两年的那个噩梦再次浮现脑海。崎岖的山路上,车子在撞上路边的大石头后滚下陡坡。一圈,又一圈。最后车卡在下面盘山路的护栏上,鼻腔里除了汽油泄漏的味道,全是血腥味……我看着男人那双笔直颀长却再也站不起来的腿,缠了我两年的那个噩梦再次浮现脑海。崎岖的山路上,车子在撞上路边的大石头后滚下陡坡。一圈,又一圈。最后车卡在下面盘山路的护栏上,鼻腔里除了汽油泄漏的味道,全是血腥...
我看着男人那双笔直颀长却再也站不起来的腿,缠了我两年的那个噩梦再次浮现脑海。
崎岖的山路上,车子在撞上路边的大石头后滚下陡坡。
一圈,又一圈。
最后车卡在下面盘山路的护栏上,鼻腔里除了汽油泄漏的味道,全是血腥味……
我和陈序洲能在那场车祸里存活下来是个奇迹,更奇迹的是我没受什么伤,因为陈序洲一直把我护在怀里。
但他的腿……
这是我欠他的,我永远也还不清。
我可以对步月歌不满,但如果这一切都是陈序洲的意思,那我就不能有一点不悦。
可那些作品相当于我的生命!
我垂下眼,内心在挣扎。
陈序洲也没再说话,像是在等我的妥协。
我总是对他妥协,原来是因为爱,后来是因为爱和愧疚。
半晌,我终于想明白,重新看向陈序洲。
“如果我把这双腿赔给你,你能不能让步月歌把我的东西还给我?”
……
十分钟后,我走出了陈氏集团的大门。
陈序洲没有要我的腿,他当时的眼神可能是觉得我疯了。
他给了我一个礼拜的时间,让我想好了去和步月歌道歉。
失主向小偷道歉,多好笑,真是闻所未闻,前所未有。
迎面一阵闷热的风吹来。
我的眼前倏然一阵模糊,抬手去揉,才发现是积在眼眶里的点点泪水。
不,我绝对不会给步月歌道歉。
我宁愿失去一双腿。
我下定决心,转过身重新走进陈氏集团的大楼。
在电梯里,我一遍遍在内心打草稿,以至于电梯到了顶楼,门开那刻“叮”的一声给我吓了一跳。
这一整层都是陈序洲的办公室。
我深吸了口气走出电梯,一抬头,却看见一个人背对着我站在偌大的落地窗前,正拿着手机不知道在和谁打电话。
强烈的阳光下,男人五官完美,西装下的双腿笔直有力。陈序洲骗了我。
我看着他稳稳的站在那里,大脑一片空白,怎么也不能接受这个事实。
如果陈序洲的腿没事,那我被驱逐赶到冰岛的两年算什么?
我的愧疚、难过和后悔……这些都算什么?
在听到我的声音后,陈序洲很明显滞了一下。
他又和电话那头说了几句,才挂断转过来看我。
但我没看他。
我死死盯着他的那双腿,眼前突然变得有些模糊,喉咙也干的泛呕。
我很想质问陈序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,他不是再也站不起来了吗?
可话到了嘴边,我的潜意识先一步为他找好了理由欺骗我自己:“现在的医疗技术越来越发达了哈哈……小叔配合治疗,能重新站起来真是太好了。”
“真好、真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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