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诗韵正一脸懵逼的看着沈北辰红着眼睛像一头发怒的公牛一样,心中疑惑逐渐聚拢。其实自打一睁眼她就感觉不对劲,这里的装饰,自己和沈北辰等人的打扮,以及他的说话方式都古里古怪的。刚想开口询问今夕是何年?突然脑海里一股记忆洪流涌现而出,无数的画面和记忆片段在眼前闪现。庞大的记忆骤然袭来令她承受,眼皮一翻又晕了过去。余诗韵正一脸懵逼的看着沈北辰红着眼睛像一头发怒的公牛一样,心中疑惑逐渐聚拢。其实自打一睁眼她就感觉不对劲,这里的装饰,自己和沈北辰等人的打扮,以及他的说话方式都古里古怪的。刚想开口询问今夕是何年?突然脑...
余诗韵正一脸懵逼的看着沈北辰红着眼睛像一头发怒的公牛一样,心中疑惑逐渐聚拢。
其实自打一睁眼她就感觉不对劲,这里的装饰,自己和沈北辰等人的打扮,以及他的说话方式都古里古怪的。
刚想开口询问今夕是何年?突然脑海里一股记忆洪流涌现而出,无数的画面和记忆片段在眼前闪现。
庞大的记忆骤然袭来令她承受,眼皮一翻又晕了过去。
在晕倒的最后一刻她似乎得出一个结论:
我,穿越了?
姓名:余诗韵,南和王朝余尚书嫡女,从小博学多才,是皇都闻名的绝色美女。
三皇子沈北辰多年来对她倾心,一片赤诚,然而她却痴迷于皇都内有名的才子陈临安。虽然那陈临安对她不温不火,但她仍旧在及笄礼上公然宣称自己要嫁给陈临安。
沈北辰闻此,大惊,当即就找皇上请求赐婚。
之后可惜而知,虽然余诗韵嫁给了他,但却也恨上了他,别说亲近,就是看上一眼余诗韵都会嫌恶。
而就在昨天,余诗韵听说陈临安在郊外陪别的女子骑马射箭,因为受不了刺激就骑马去追,结果因为马术不精摔下马背一命呜呼。
这就是原主的一生。
余诗韵在融合记忆之后想起了苦等自己多年的教官,又想到对原著苦苦追寻的沈北辰。
两个人不光长得一模一样,就连这股子傻劲儿更是如出一辙。
一想起那张痴情的傻里傻气的帅脸,余诗韵就气都不打一处来。
就在余诗韵融合记忆的时候,外面已经忙成了一团。
“徐太医,诗韵到底怎么了?”
那名姓徐的太医一手捋着胡子,一手把着脉,皱眉道:“据......脉象显示,王妃应该并无大碍,休息休......”
他话还没说完,就被沈北辰揪着领子提了起来。
“老匹夫,你知不知道我忍你很久了!每次都说没事,你到底会不会医?本王告诉你,今天王妃要是出了什么问题,我就把你的脑袋砍下来当夜壶......”
沈北辰面目狰狞,对着徐太医的老脸破口大骂。
徐太医被他提在半空,小短腿在空中胡乱的踢蹬,“王爷息怒,王爷息怒,我说的可都是真的......”
“真你奶奶个头......”
“住,住手......”
突然一个有气无力的声音在身后响起,沈北辰听到这个声音身体突然一颤,一把丢下徐太医,转身回来关切的看着余诗韵。
“韵儿,你感觉怎么样?有哪里不舒服赶紧告诉我,我一定给你找最好的大夫......”
看这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,余诗韵心中一阵酸楚。
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从白皙的脸庞上滑落。
“你是不是傻?明知道没有结果,为什么还要一直等下去?”
她视线模糊,连自己都分不清是对沈北辰还是对教官说的。
眼看余诗韵泪眼婆娑,沈北辰顿时心乱如麻。
“韵儿,别哭,求求你别这样,我答应你,我什么都答应你,以后我再也不阻止你去见那个书生了,只要不离开王府,不离开我,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。”
沈北辰慌乱道,双手不停地替余诗韵抹去脸上的泪痕。
此话一出,余诗韵却哭的更凶了。
她实在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值得他这样包容,这样溺爱,堂堂一个皇子卑微至此。
沈北辰心慌意乱,眼中黯然。
“你看,陈临安诗会的帖子我帮你拿到了,你别哭了好吗?”
余诗韵看着眼前的帖子,突然一巴掌把它甩得老远,举起柔弱的拳头一拳一拳锤在他的胸口。
“傻子,你就是个傻子......”
沈北辰不闪不避任由她发泄,心中却是苦涩,他根本就不懂她心中最真实的想法,不知道她要什么,他这个丈夫真是太不合格了。
发泄了一会儿,余诗韵终于冷静下来。
她抬眼看着,面前的男人。
他面如冠玉,一身素锦长袍,乌黑浓密的长发簪着玉冠,乌黑有神的双眸中,满是深情。
她不明白原主为什么看不到如此炽烈宛如实质般的爱意,偏偏倾心那一个对她爱答不理的书生。
“北辰。”
余诗韵手指缓缓抚摸着沈北辰的鬓角。
“我在。”
沈北辰急忙回应,印象中余诗韵从来都是对他直呼全名。
“我们以后好好地好吗?我再也不会像之前那样了。”
说着余诗韵缓缓把头埋到了沈北辰的胸口,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前所未有的安心。
“好,好,你说怎样都行!”
沈北辰被她抱着,心中激动的无以复加,难道韵儿真的转性了?
这话是什么意思?以后真的会安心和他过日子吗?不是在做梦吧,如果是梦。那就永远都不要醒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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