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宴辞看向她的眼神,就是在看一个疯子。温思慕脑袋嗡嗡作响,视线逐渐模糊,她知道,这是使用能力的后遗症又发作了。可她不能倒下。贺宴辞看向她的眼神,就是在看一个疯子。温思慕脑袋嗡嗡作响,视线逐渐模糊,她知道,这是使用能力的后遗症又发作了。可她不能倒下。温思慕抓着贺宴辞的胳膊,努力让自己站稳:“我没疯,宴辞,你相信我好不好?”贺宴...
贺宴辞看向她的眼神,就是在看一个疯子。
温思慕脑袋嗡嗡作响,视线逐渐模糊,她知道,这是使用能力的后遗症又发作了。
可她不能倒下。
温思慕抓着贺宴辞的胳膊,努力让自己站稳:“我没疯,宴辞,你相信我好不好?”
贺宴辞看着面前的温思慕,她脸色苍白,似乎随时都要倒下,和他平常看到的死者家属没什么两样。
人在悲伤的时候,总会否认现实,让自己好受一些。
想到这,贺宴辞掰开了温思慕的手:“你累了。”
温思慕是累,因为外婆的死,也因为贺宴辞不肯相信自己。
她不明白,为什么命运给她开了个这么大的玩笑,特殊能力,父母早逝,如今外婆被人害死,恋人说她是疯子……
似乎所有的不幸,都发生在了自己身上。
温思慕还想说什么,却眼前一黑,直接晕了过去。
再醒来,温思慕躺在下图市第一医院的病床上。
半梦半醒间,她看到旁边有个模糊的人影,迷迷糊糊叫了声:“宴辞。”
可随着越来越清醒,也认出床边那个人不是贺宴辞,而是唐婉。
唐婉一身白大褂,笑意盈盈:“你醒了,是宴辞把你送到医院的。我是这里的脑科医生。”
温思慕脑袋还在隐隐作痛,她强忍着坐起身:“我外婆呢?”
唐婉没回答,反而是说:“你现在最重要的是休息,过于激烈的情绪已经影响了你的大脑,你要是再看见你外婆的遗体,只会加重病情。”
温思慕的眼睫颤了颤,只有她知道,晕倒不是因为情绪,而是使用特殊能力的副作用。
她刚想下床离开,却站都站不稳,一个趔趄摔倒在地。
唐婉连忙扶起她:“你还是先养好自己的身体吧,要是实在不放心,就打个电话问宴辞,遗体是他在保管。”
温思慕眼眶泛红,她怎么甘心就这样什么都不做!
她恨不得立刻飞到鉴定室,再次鉴定外婆的死亡原因!
可是她现在的身体状况,就算拿上了手术刀也操作不了。
温思慕心急如焚,在医院多待一秒,凶手就多快活一秒。
她能相信的只有贺宴辞!
温思慕毫不犹豫地给贺宴辞打了电话:“宴辞,你能帮我鉴定一下外婆的……”
“我很忙。”贺宴辞冷漠打断了她,紧接着“啪”地挂断了电话。
那一声盲音如鼓槌重重敲在温思慕心上。
唐婉旁观着这一切,轻声说:“等你好了,宴辞会给你办理出院的,好好休息。”
说完就离开了病房。
温思慕只能被迫待在医院里,一个晚上,却好像度日如年。
第二天早上,她再等不下去,不顾唐婉阻拦立刻办理了出院手续。
不料刚踏出医院,就收到了一条信息。
?尊敬的温女士,您的外婆胡翠云已经火化,请及时取走骨灰盒。】
温思慕不敢置信,逐句逐字地又看了一遍,拔腿就去了殡仪馆。
拿到骨灰的那刻,她不得不接受外婆已经被火化的现实。
而能做这件事的,只有贺宴辞!
下图市鉴定所。
温思慕找到贺宴辞,声音发颤:“为什么?我不是跟你说了我外婆的死有问题吗?!”
贺宴辞一如既往地冷淡,拨开她的手:“你外婆就是突发心脏病,没有问题。”
为什么贺宴辞就是不肯相信她?
温思慕只觉得悲愤要冲破自己的胸腔:“你凭什么……就算你是我的男朋友,你也没权利火化我外婆!”
最后这几个字,温思慕几乎是吼出来的。
办公室里,同事们的视线齐刷刷地看过来,一脸惊愕。
“贺组长,你和小温……是男女朋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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