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世,江隽清被人冤枉是家常便饭,曾无数次复盘后悔,反击得不够漂亮完美。这不,机会就送到眼前来了。江隽清似笑非笑地睨着王秀兰,语调不紧不慢地开腔:“王秀兰同志,你跟人搞不正当男女关系,请出门左转,戴着红袖章的人会送你去自首,不用来跟我们汇报。”这时候乱搞男女关系,后果十分严重。轻者啃一辈子窝窝头,重
王秀兰穿着碎花裙子,编着两条小辫子,一副鼻孔朝天,趾高气扬的模样。
她明显是精心打扮过,看沈蓁的眼神也欲语还休。
江隽清对眼前的情景,有似曾相识的熟悉感,表情似笑非笑。
她搞不正当男女关系?
有多久没人敢往她身上泼脏水了。
上一世,江隽清被人冤枉是家常便饭,曾无数次复盘后悔,反击得不够漂亮完美。
这不,机会就送到眼前来了。
江隽清似笑非笑地睨着王秀兰,语调不紧不慢地开腔:“王秀兰同志,你跟人搞不正当男女关系,请出门左转,戴着红袖章的人会送你去自首,不用来跟我们汇报。”
这时候乱搞男女关系,后果十分严重。
轻者啃一辈子窝窝头,重者吃一梭子“花生米”。
王秀兰目露惊恐,怒声道:“是你,你跟人搞不正当男女关系,不是我!”
江隽清若有所思地点头:“你说你没跟人搞不正当男女关系,有证据吗?”
王秀兰结结巴巴地说:“我没有做那些事,也不需要证据!”
江隽清眼神同情地看着她,嘴里发出啧啧声,还一边摇头。
只听她叹息道:“你这样不行,拿不出证据来,不会有人相信你的。”
王秀兰脸色变得很难看,大声嚷嚷:“你这是污蔑!”
江隽清笑了,媚眼如丝,说不出的风情漂亮。
她笑着问:“那我怎么不污蔑别人,就污蔑你呢?”
王秀兰的表情僵住了。
她忘记来这的目的,满脑袋都是拿出证据自证清白。
江隽清看她被绕里头了,刚准备撸起袖子,继续跟王秀兰说道说道。
身边袭来一阵冰冷刺骨的寒意。
江隽清侧头,看到沈蓁五官笼罩着一层冰霜,挂着伤疤的半张脸,显得格外森冷。
糟了!
忘记这还有个大活人了。
江隽清把放在衣袖上的手拿开,双手抱臂,一双美眸定定地凝着沈蓁。
“她说我搞不正当男女关系,这事你怎么看?”
她心底希望沈蓁,不要像杨云川那个废物一样,听风就是雨。
因为那个中看不中用的渣男,她上一世被人泼得脏水,跳进黄河都洗不清。
沈蓁寒着一张脸,周身散发出不悦的冷气。
在江隽清犀利充满探究的目光下,他薄唇吐露出三个字。
“我信你。”
谢家的传统就是宠媳妇,不让外人欺负。
一句我信你,让王秀兰清醒过来。
她是来揭露江隽清的丑事的,怎么被绕进去了。
王秀兰咬了咬牙,用手指着江隽清,愤恨道:“谢团长,这个女人不安于室,跟人眉来眼去,拉拉扯扯,搞不正当男女关系!”
沈蓁湛黑如鹰般锐利的冷眸,直刺站在门口的王秀兰。
他言语清晰,不紧不慢道:“你污蔑我的妻子,我会向你所在的组织反映情况。”
王秀兰一脸震惊,正常男人听到被老婆戴绿帽子,就算不动手打人,也该暴怒发脾气。
沈蓁情绪这么稳定,出乎王秀兰的意料。
她急声道:“不是污蔑!江隽清在村里有相好的,村里人都说她勾三搭四,一天不勾引男人就不舒服,她那个相好的是下乡知青,还是她的堂妹夫!”
沈蓁眼底闪过让人捉摸不透的暗芒,似是想起了什么。
他薄唇抿成一条直线,眉骨狠狠压着。
王秀兰看到了,继续道:“那个知青是她之前谈婚论嫁的对象,他们之间不清不白,村里都传遍了!”
沈蓁盯着她的目光森然,脸色肉眼可见地覆上一层狠戾。
这明显是要动怒的征兆。
王秀兰不仅不怕,还在心底得意的笑了。
看吧,这才是男人该有的反应。
王秀兰眼神轻蔑地去看江隽清,雄赳赳,气昂昂的。
江隽清眼角抽了抽,没想到她连这些风言风语,都能打听到。
她去看沈蓁,对上男人寒意逼人,怒不可遏的凉薄眸子。
沈蓁手指在病床上节奏不稳地敲着,盯着江隽清的清澈眼睛,忽然笑了。
“我相信我的妻子。”
他还是之前的那句话,语调低沉带着安抚。
王秀兰瞠目结舌,指着江隽清,气急败坏地低吼:“你看她那狐媚子样,每天搔首弄姿的,根本就不是正经人!”
“闭嘴!”
沈蓁棱角分明的下颌骨轻抬,冷冷地盯着王秀兰,目光森然可怖。
“你挑拨我们的夫妻感情,明显是包藏祸心,我现在怀疑你的身份,认为你有被人买通的嫌疑!”
以他如今的身份地位,完全有这样的理由怀疑。
“你、你什么意思?!”
王秀兰后退两步,吓得脸都白了。
如果被怀疑身份是特务,被人带去审问,她这辈子都毁了。
沈蓁漆黑眼眸尽是漠然,嗤之以鼻道:“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。”
“沈蓁,今晚我给你做大餐!”
一道甜美娇软,透着愉悦的声音响起。
江隽清笑容灿烂如花,双眼弯弯的,好心情根本掩不住。
沈蓁这个男人,不止脸长得好看,身材也一级棒,还有具备保护自己人的觉悟跟能力。
就这份明辨事理,足以让杨云川那个渣男,望尘莫及!
沈蓁抬眸去看江隽清,眼底蕴含着疑惑。
江隽清勾唇浅笑,对他说:“谢谢你的信任,接下来的事交给我。”
沈蓁一个军人,还是第一团的负责人。
被人传出去欺负一个小姑娘,他面子上不太好看。
江隽清缓缓站起身,踱步朝王秀兰而去。
“你说我是狐媚子?”
王秀兰瞪了她一眼:“水性杨花的狐媚子!”
“啪——!”
江隽清扬起手,扇了她一巴掌。
王秀兰捂着脸,满目震惊与错愕。
江隽清讥笑道:“驴一天啥事都不干,一直在踢你这脑袋了吧?”
“贱人,你敢打我!”
王秀兰五官变得狰狞起来,抬手就反击,朝着江隽清的脸扇去。
江隽清握着她举起来的手腕,反手又给她一巴掌。
“啪——!”
江隽清黛眉轻蹙,娇声抱怨:“跟谁大呼小叫呢,我从小就怕狗,你轻点吠!”
王秀兰脸都扭曲了,明显是听懂了。
她哆嗦着唇,颤声道:“你、你骂我!”
江隽清上下打量着她,摇头轻叹道:“你不能仗着自己蠢,就认定我不敢骂你。”
这种不带一个脏字,拐弯抹角的骂人,最是让人崩溃。
王秀兰气红了眼,“我跟你拼了!”
她用力挣脱禁锢,伸手去拽江隽清一头亮丽的黑长秀发。
“江隽清小心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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