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外婆和温思慕朝夕相处了二十年,怎么可能发现不了她的异样:“思慕,我比谁都希望你能幸福。要是受了委屈,只管和外婆说。不管怎么样,外婆永远支持你。”听着外婆的叮咛,温思慕的心又被暖流填满:“放心吧外婆,我没受委屈,工作也很顺利。”温思慕浑身血液被冻住了一般,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的办公室。共事五年,恋爱四年,同居三年,换来的却是举报?!解剖室里,她找到贺宴辞,颤声问:“为什么?”贺宴辞眼中并无情绪:“你违规了。”温思慕看着面前的...
温思慕浑身血液被冻住了一般,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的办公室。
共事五年,恋爱四年,同居三年,换来的却是举报?!
解剖室里,她找到贺宴辞,颤声问:“为什么?”
贺宴辞眼中并无情绪:“你违规了。”
温思慕看着面前的男人,突然感觉很陌生。
她认识的贺宴辞,是个外冷内热的男人。
按照规定,解剖室是不允许家属进入的,可贺宴辞却会在完成鉴定后,让家属进来进行最后的告别。
也是贺宴辞告诉温思慕:“规定之外,也可以有人情。”
从记忆中回过神,温思慕对上贺宴辞的视线,喉咙像是被堵住一般。
她不知道要怎么解释自己违规的原因,说自己的特殊能力?
小时候那些小孩子用石头砸她,骂她丧门星,是怪物的场景还历历在目,她没有勇气坦白。
比起误解,她更怕贺宴辞知道之后也离她而去。
沉默间,贺宴辞看了一眼手表:“没事的话,我去工作了。”
纵使千言万语,温思慕只能憋在心里,眼睁睁看着贺宴辞离开。
就在这时,温思慕的电话响了,是老家的外婆打来的。
她压下心中的万千情绪,换上轻快的语气:“外婆。”
电话那头的外婆乐呵呵的:“思慕啊,这周日是你生日,我寄了点东西过去,刚好今天你就能收到。”
从小到大,别人说她克死父母,是丧门星,只有外婆护着她,对她好。
此时听到外婆的话,温思慕内心的委屈再也忍不住,就要溢出胸腔。
可她不忍心外婆这么大年纪还要为自己担心。
温思慕逼自己把那些情绪压回去,佯装平常:“知道了,我下班就去拿。”
可外婆和温思慕朝夕相处了二十年,怎么可能发现不了她的异样:“思慕,我比谁都希望你能幸福。要是受了委屈,只管和外婆说。不管怎么样,外婆永远支持你。”
听着外婆的叮咛,温思慕的心又被暖流填满:“放心吧外婆,我没受委屈,工作也很顺利。”
又陪着外婆聊了很多,温思慕才挂断电话,投身工作。
不知不觉就已经到了晚上。
下班之后,贺宴辞和温思慕一起回家。
可早上的不欢而散,在他们之间形成了一堵无形的墙。
温思慕看着车窗外的车水马龙,突然想起去年这个时候,贺宴辞提过一次结婚。
但是结婚之后接踵而至的事情太多,两个人又都是天天加班的法医,除非有一个人做出牺牲辞职,否则婚姻是维持不下去的。
可他们都不愿放弃梦想,只能将结婚的想法暂时压下。
而现在,唐婉出现了。
温思慕鬼使神差的开口:“你去年说要和我结婚,还算数吗?”
贺宴辞的回答和去年一样:“只要你辞职。”
温思慕落在腿上的双手猛地收紧,垂下眼睫没有再答话。
做一个法医,为死者言是她从小到大的梦想,她不可能轻易辞职。
两人之间又只剩下沉默。
时间一晃而过,很快就到了周日。
餐厅里,贺宴辞和温思慕隔着桌子对坐着。
灯光浪漫,音乐悠扬。
温思慕不想这么沉寂下去,撑起抹笑开口调节气氛:“宴辞,我们……”
结果话没说完,贺宴辞的手机突然响了。
他起身离席去接电话,温思慕只好咽下没说完的话。
不一会儿,贺宴辞回来了,却没坐下:“账我结过了,还有事,生日就不陪你一起过了。”
说完,就转身离去。
餐厅里都是成双成对的情侣,温思慕孤零零被抛在原地。
看着面前径直的菜肴,她胃口全无盯着贺宴辞的红酒杯出神。
贺名的,之前在鉴定室时唐婉对贺宴辞的邀约又浮响在耳畔,温思慕忽然涌起一种强烈的预感,匆忙离开赶去了展览馆。
下车那刻,她清楚的看见等在门口的那两个再熟悉不过的背影。
赫然就是贺宴辞和唐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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