猜谜的时候偶遇一个女子,一身青衣,英姿飒爽,他看呆了眼,只把人看的脸红娇羞,我在一旁气急,狠狠掐了他的腰际,他嗷一嗓子惊了半条街,比被杀的猪叫的还惨。想起这些往事,我不禁一阵心神恍惚,狗皇帝轻轻揽住我问道:「蛮蛮想起来了吗?当年我就瞧人漂亮多看了两眼,腰被你掐得淤青了一大片!」我轻轻点头:「自然是记得!」狗皇帝脸上顿时露出喜意,我也微微一笑:「可哀家当时掐的真是没错,那姑娘后来不就成了你的皇后吗!」皇帝身体一僵,我掰开他的手臂,脱离他的怀抱。不管狗皇帝心里是不是情愿,选秀毕竟是关系到前朝后宫的大事,到底还是轰轰烈烈地搞了起来。经过好几轮反反复复地筛选,最后挑出了五十个最优秀的美人儿。她们一字排开,看上去比鲜花还娇艳。狗皇帝嘴上说着不要,却一...
不管狗皇帝心里是不是情愿,选秀毕竟是关系到前朝后宫的大事,到底还是轰轰烈烈地搞了起来。
经过好几轮反反复复地筛选,最后挑出了五十个最优秀的美人儿。她们一字排开,看上去比鲜花还娇艳。
狗皇帝嘴上说着不要,却一下朝就跑过来凑热闹。
我百无聊赖地扣着小指上的护甲,听他在那边跟皇后煞有介事地对底下的一众姑娘评头论足,声音特别的大,笑得特别的欢。
看起来特别刺眼。
今天是选秀的最后一关,每个秀女都使出浑身解数,以期得到高位之人的青睐。
我与皇帝皇后三人手边都有一束红花,若是中意哪个,便赐她一朵,当然,选人是给狗皇帝的,他有一票否决的权利。
于是接下来,只要是我瞅着顺眼的人,狗皇帝都不留,我瞧着不行的人,狗皇帝就说可以。
到最后一个,我实在是忍无可忍,沉了脸怒斥道,「皇帝,你什么意思,纯粹是不想哀家开心吗?」
狗皇帝一个正眼都不给我,「母妃这话就不对了,选秀不就是为了哄母妃开心吗?」
「那就选她。」我指了指最左边的一个秀女,「她面相温柔敦厚,将来肯定能做个好母亲。不孝有三,无后为大,皇帝你的年纪也不小了,为皇家延续子嗣,是你的义务。」
「母妃就这么想让我找人生孩子?!」狗皇帝沉了脸色,说起话来,也变得阴阳怪气。
「是。」我慈祥地冲他微笑,「你要真想哀家开心,就多生几个孙子让哀家抱抱。」
狗皇帝沉默一会儿,突然冲我一笑:「劳驾母妃移步后殿,朕有件事情想私下请教您。」
狗皇帝朝老太监使了个眼色,于是,老太监将我「请」到了后殿,还体贴地关好门。
门内,只有我和狗皇帝两个人。
「你想干什么?」我刚问了一句,嘴唇就被狗皇帝牢牢堵住。他将我按在柱子上用力地亲,额角青筋暴起,像个疯子。
「你疯了!」我挣脱不了他的钳制,斥责的话也变得支离破碎。
直到我要窒息了,他才喘息着松开我。
我用力推开他,却被他紧紧攥住手腕。他问:「你真的想让我跟别的女人生孩子?」
「对。」我点头,狠狠擦着嘴唇,想擦掉他的味道。
魏景初看着我的动作,眼神有些落寞:「蛮蛮,当年你不是这样的。」
他说,」当年,我多看别的姑娘一眼,你就要吃醋的。」
我一怔,吃醋?当年?
脑海里下意识浮现出一幅画面:白马金羁,翩翩少年郎,我着男装,和魏景初并肩前行,惹来许多女子的秋波。
那是哪一年来着?
哦,是魏景初十五岁那年。花灯节,我与他一起去街上逛灯市。
猜谜的时候偶遇一个女子,一身青衣,英姿飒爽,他看呆了眼,只把人看的脸红娇羞,我在一旁气急,狠狠掐了他的腰际,他嗷一嗓子惊了半条街,比被杀的猪叫的还惨。
想起这些往事,我不禁一阵心神恍惚,狗皇帝轻轻揽住我问道:「蛮蛮想起来了吗?当年我就瞧人漂亮多看了两眼,腰被你掐得淤青了一大片!」
我轻轻点头:「自然是记得!」
狗皇帝脸上顿时露出喜意,我也微微一笑:「可哀家当时掐的真是没错,那姑娘后来不就成了你的皇后吗!」
皇帝身体一僵,我掰开他的手臂,脱离他的怀抱。
「我有我的苦衷……」皇帝苦笑着说道。
我垂落眼帘,淡淡道:「可我也有我的选择。」
狗皇帝瞬间满身的黑气,质问道:「你的选择就是另嫁他人?」
我嗤笑一声反问他:「你既已另娶,我为何不可另嫁?」
「可我说了我有苦衷,我说了让你等我!」皇帝突然拔高声音,十分暴躁。
「那我可曾答应过呢?」
皇帝的动作瞬间停滞,他颤抖着唇喃喃道:「你没说,可我以为你沉默便是答应了,我以为你答应的……」
「我没答应,我等不得。」
我平静的撂下这句话便往内殿走去,这一番纠缠很是让人疲惫,我真的不想再陷在那无休止的爱或恨的回忆里。
他已经是皇帝了,我一个无权无势的太妃再不能如何,倘若他愿意放我走,或者他不再来招惹,我们从此各走各的路,彼此相安无事的过完这一生,也是极好不过。
身后传来皇帝喑哑的声音,他说:「蛮蛮,你真狠!」
我顿住脚步,却没有回头,没有必要再去争吵了,我微微勾起一抹嘲讽的笑,狠吗?是挺狠的,可他对我不是更狠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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