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司恒连忙抱住她,温声安慰:“婷婷别怕,我在。”闻言叶婷婷不再挣扎,但依然在哭。付若欢飘近了一看,却发现茶几下藏着一瓶眼药水。齐司恒连忙抱住她,温声安慰:“婷婷别怕,我在。”闻言叶婷婷不再挣扎,但依然在哭。付若欢飘近了一看,却发现茶几下藏着一瓶眼药水。叶婷婷抓住齐司恒抽噎:“司恒哥,我梦到宝宝了,他说有人要害我,说付若欢要找我...
齐司恒连忙抱住她,温声安慰:“婷婷别怕,我在。”
闻言叶婷婷不再挣扎,但依然在哭。
付若欢飘近了一看,却发现茶几下藏着一瓶眼药水。
叶婷婷抓住齐司恒抽噎:“司恒哥,我梦到宝宝了,他说有人要害我,说付若欢要找我报仇!”
付若欢直接翻了个白眼,她都死了还怎么报仇?
齐司恒眉眼一沉,安慰道:“都是假的,别怕。”
一旁叶婷婷的经纪人站了出来。
“齐总,这不是空穴来风。我认识一个玄学大师,他说这是付若欢的孩子来报复婷婷,只有用那孩子的骨灰超度,才能安定下来。”
齐司恒眼神一厉,沉下声:“去做吧。”
超度那天,齐司恒待在公司。
付若欢拼了命想赶过去,却一次次被拉回齐司恒身边。
她红着眼瞪着齐司恒,怒骂道:“齐司恒,你有什么冲我来!”
“晨晨死的时候还那么小,每天缠着你叫爸爸,他那么喜欢你……”
“你怎么能任由叶婷婷这么对他!你不配做他的父亲!”
她试图抓起桌上的玻璃摆件往齐司恒身上砸。
可手却穿过了摆件。
她什么都碰不到。
付若欢愤怒地尝试好几遍依旧无果。
心一点点沉了下去,她不甘地痛哭。
都说死了一了百了,为什么老天还要对她这么残忍?
难道她活着受尽苦难还不够,死了也要被折磨吗?!
发泄过后,付若欢发现怎么闹也无济于事,便蜷曲在角落,意志消沉。
这时,处理文件的齐司恒却隐隐感觉到了什么,缓缓抬头。
夕阳余晖透过落地窗照进办公室。
眼前什么都没有。
齐司恒摇摇头,露出一抹嘲讽的笑,却不知在笑谁。
翌日。
齐司恒和富家少爷一起去会所喝酒。
付若欢认识这几个人。
他们是齐氏的合作合伙,也是齐司恒为数不多的朋友。。
酒过三巡,其中一个公子哥问起:“齐哥你打算什么时候把嫂子接回来?”
齐司恒迷离的眸光沉了沉,冷声:“公司那些人只知道她陪我拿下齐氏,却不说她干了对不起我的事!”
付若欢脸色一白,想起一件事。
两年前酒会上,她被算计下了药,和一个男人被人丢在酒店房间里,被齐司恒抓个正着。
齐司恒怕有损害公司颜面,封锁了消息。
但自此后,他再也没有碰过她。
齐司恒攥紧酒杯,面色阴沉:“她水性杨花,就知道在我面前甩脸,却和那个奸夫有说有笑。”
“那天要不是我及时赶来,他们早就上床做了。”
“齐司恒你闭嘴!”
就在这时,门被“嘭”的打开。
一个男人冲到齐司恒面前,怒吼道:“你知不知道你嘴里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,宁愿伤害自己也不愿意背叛你!”
付若欢看着来人,有些惊讶。
这就是刚刚齐司恒口中的奸夫。
季琛双手攥紧,一字一句解释:“那天公司酒会,服务生把酒泼在我身上,带我去房间换衣服,结果把房门反锁。”
“然后我就看到房间里意识不清醒的付总,才知道我也被下了药。”
“付总知道自己中了药,宁愿用摔碎的玻璃杯扎自己保持清醒,也没有靠近我!”
“我和她什么事都没发生!”
季琛掷地有声。
齐司恒却一字不信:“没有人证,我凭什么相信你?”
季琛更加气愤:“你跟付若欢结婚十年,难道真觉得她会害叶婷婷流产吗?”
“就连你在外养了这么多女人,她对你都还是不离不弃,你为什么不信她?!”
齐司恒心一颤,声音依旧冰冷:“她是我妻子,理解是应该的。”
季琛怒火中烧,一把揪住他的衣领:“你根本不配做她的丈夫!”
齐司恒目光暗沉:“保安!把这个闹事的人拖出去!”
随后季琛便被两个保安架了出去。
付若欢看到这一幕,又忍不住骂:“你不信我就算了,为什么连季经理都不放过?你这样怎么和公司董事交代?怎么对和正在合作的季家交代?!”
“难道你要把好不容易得来的齐氏整垮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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