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宫的时候,我同贺长泽并肩而行。贺长泽一副安然的样子,我却思绪万千,正想着要不要说话,贺长泽却突然开了口,将一方叠得整整齐齐的手帕递了过来,「殿下,您的帕子。」是那夜我丢在莲池中的帕子。我接过帕子,目光在贺长泽的脸上流连,笑得嫣然,「国师大人该不会是心悦本公主吧?」「心悦?」贺长泽俊朗的面庞上疑惑的神情实在不似作假,长睫翕动,目光真挚了几分,「公主殿下所言心悦,究竟是何意呢?」我脸上的笑意更盛,语气不自觉地倨傲了几分,「心悦便是喜欢,便是爱,便是你整个人都被牵动心神,你愿意奉献出一切来留住这个人。」我心下一凛,果然,景昭帝方才的情态全无,面色晦暗地望向贺长泽,「爱卿这是何意?」「公主既然抄了佛经给陛下,又亲自送进宫来,想来是挂念陛下已久。」贺长泽笑得温和,似乎只是漫不经心。「见到陛下后却又绝口不提...
我心下一凛,果然,景昭帝方才的情态全无,面色晦暗地望向贺长泽,「爱卿这是何意?」
「公主既然抄了佛经给陛下,又亲自送进宫来,想来是挂念陛下已久。」贺长泽笑得温和,似乎只是漫不经心。
「见到陛下后却又绝口不提,只说自己做了梦。不知是近乡情怯,还是,微臣在场,惹得公主放不开呢?」
景昭帝闻言愣了一瞬,旋即大笑,直接从书案后走了出来拉我的手,「朕的皎皎还是这副性子,不必在意,长泽不会笑话你的。」
话已至此,我只得顺水推舟,有了贺长泽那两句话,我与景昭帝之间的气氛融洽了许多,关系大为缓和。
我原本想着不急于这么一时,我与景昭帝的关系可以慢慢缓和,多进宫几次还能多有些遇见贺长泽的机会。
贺长泽突然来这么一手,我虽然有些不明白,却还是顺了他的意思。
出宫的时候,我同贺长泽并肩而行。
贺长泽一副安然的样子,我却思绪万千,正想着要不要说话,贺长泽却突然开了口,将一方叠得整整齐齐的手帕递了过来,「殿下,您的帕子。」
是那夜我丢在莲池中的帕子。
我接过帕子,目光在贺长泽的脸上流连,笑得嫣然,「国师大人该不会是心悦本公主吧?」
「心悦?」贺长泽俊朗的面庞上疑惑的神情实在不似作假,长睫翕动,目光真挚了几分,「公主殿下所言心悦,究竟是何意呢?」
我脸上的笑意更盛,语气不自觉地倨傲了几分,「心悦便是喜欢,便是爱,便是你整个人都被牵动心神,你愿意奉献出一切来留住这个人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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