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母大惊,一怒之下伸手猛地扇了时鸢一个耳光。“啪!”时父也被声音吸引过来,看到时鸢脸上的掌印惊呆了,“怎么了这是?”时母没好气的道:“她要和陆河离婚!你说她是不是傻,放着好日子不过闹什么离婚!”果然,时父也严肃起来:“时鸢,这种事情别开玩笑,你离婚干嘛?”时母大惊,一怒之下伸手猛地扇了时鸢一个耳光。“啪!”时父也被声音吸引过来,看到时鸢脸上的掌印惊呆了,“怎么了这是?”时母没好气的道:“她要和陆河离婚!你说她是不是傻,放着好日子不过闹什么离婚!”果然,时...
时母大惊,一怒之下伸手猛地扇了时鸢一个耳光。
“啪!”
时父也被声音吸引过来,看到时鸢脸上的掌印惊呆了,“怎么了这是?”
时母没好气的道:“她要和陆河离婚!你说她是不是傻,放着好日子不过闹什么离婚!”
果然,时父也严肃起来:“时鸢,这种事情别开玩笑,你离婚干嘛?”
右脸上火辣辣的痛感传来,可却不及时鸢的心痛,她看着面前的父母,只觉得浑身发冷。
他们甚至连问她一句为什么要离婚都不肯,只因为不想失去陆家这个摇钱库,故而一味强硬的逼她不准离婚。
她什么都没有再说,沉默而倔强的回到自己房间,把门锁了起来。
晚上,也没人叫她出去吃晚饭。
时鸢麻木的躺在床上,右脸已经明显红肿了起来,可她只是安静的流着泪,任由泪水打湿了枕头。
一夜无眠。
直到第二天上午,她忽然接到了婆婆冯青的电话。
电话里,冯青的语气带着十足的怒火——
“时鸢!你爸妈是不是疯了,这些年陆河给他们的钱还不够吗?今天还敢跑到公司去闹事,我儿子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娶了你!”
时鸢立马推开卧室门,才发现父母果然不在家。
想到他们昨天反对自己离婚的模样,她心里顿时闪过一阵难堪,立刻朝陆氏集团跑去。
到达公司时,集团很安静,她没有听到想象中的大吵大闹,但是所有人看她时异样的眼神,都在提醒她之前父母一定来这里闹过。
时鸢觉得自己的脸好像在被放在火上烤,她攥紧双手,沉默的走向电梯。
旁边还有其他员工小声议论着。
“总裁夫人也来了,是知道她父母来闹事了吗?”
“真没想到她父母是那么粗鄙的人,陆总刚才脸都黑了。”
“听说是给了张卡才消停,就是为了钱来的吧……”
时鸢的指甲嵌入掌心,走进电梯按了顶层的按钮。
进入总裁办公室后,一眼看到了面无波澜的陆河,他平静的与她对视,时鸢却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。
父母喜笑颜开的坐在里面,看见时鸢来了,时母哼了一声。
“来得正好,鸢鸢啊,有什么误会要跟陆河说清楚,还害得我们长辈来替你解决。”
解决?来要钱就是她的解决方式吗?
时鸢脸色发青,“谁让你们来这儿的?”
“还不是为了你,谁让你要闹离婚!阿河啊,你别误会,我们鸢鸢根本就没想真心离,你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,她怎么舍得和你离婚呢?”
时母就这么淡淡揭过了离婚的话题,还故意让时鸢看到手里刚才陆河给的卡。
那张卡就像是把时鸢绑在这场婚姻困局中的绳索,叫她这辈子都挣脱不开。
时鸢觉得无力极了,再说不出一句话。
最后,时母目的达到,和时父准备离开:“我们先走了,你们自己聊。”
两人很快离开,办公室只剩时鸢和陆河两个人。
她想起刚才时母手里紧紧握着的银行卡,喉咙里像堵了一团棉花,许久才说:“对不起……”
陆河不知想到什么,淡漠的回:“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。”
时鸢咬着唇,脸上火辣辣的感觉比昨天被扇耳光时更甚。
她刚想说什么,这时,办公室的门又打开了。
一个穿着白衬衫的年轻女孩端着两杯咖啡走过来。
“陆太太,这是您的咖啡。”
听到这娇柔的嗓音,时鸢抬头一看,眼神瞬间僵住。
是那张跟自己年轻时有六分相像的脸,是这段时间,无数次收到的陌生照片里的那张脸。
苏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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