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舒晚麻木的走在暴雨中,脑海里浮现的全是三年来和周贺霖在一起的画面。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下,她猛然摔在了地上。膝盖上的疼痛让陆舒晚好一阵才缓过来,她撑着地面想要起来,却发现全身仿佛脱力一样,完全使不上劲儿。暴雨中,车辆行人都匆匆的,只有陆舒晚跪坐在雨中,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,像一尊雕塑。“滴!滴!”秦睿轻咳了声,瞪了眼邬辰,嬉皮笑脸说:“周太太、啊,不对,陆老师,抱歉啊,我并不是想扔你。你要是不高兴,麻烦找邬辰,都是他的错。”陆舒晚终于从周贺霖身上转开了视线,先看了眼秦睿,又看了眼邬辰,后者眉梢挑...
秦睿轻咳了声,瞪了眼邬辰,嬉皮笑脸说:“周太太、啊,不对,陆老师,抱歉啊,我并不是想扔你。你要是不高兴,麻烦找邬辰,都是他的错。”
陆舒晚终于从周贺霖身上转开了视线,先看了眼秦睿,又看了眼邬辰,后者眉梢挑了下,耷拉的眼皮漠然看她,略显挑衅,没有半点要道歉的意思。
陆舒晚不带任何情绪的看了他一眼,然后轻描淡写的移开了视线。
秦睿觉得有些无趣的砸吧了下嘴,原本以为有好戏看的。
陆舒晚重新将视线落在周贺霖身上,“如果你不想姜小姐受到伤害的话,我建议你给我几分钟时间。我在外面等你。”
不管怎么说,陆舒晚和周贺霖还没离婚,姜颜衾和周贺霖哪怕再爱,也只是一段见不得光的关系。
陆舒晚说完,转身走出了包厢。
她在包厢门口等了几分钟,周贺霖才从里面出来。
他眼神又深又沉的盯着陆舒晚看了会儿,并未开口说话。
忽然,有人从旁边经过,大概觉得他们之间的氛围有些诡异,过了片刻,径直迈开腿往幽暗的长廊深处走去。
陆舒晚停顿了几秒,她才跟上去。
周贺霖停下,点了支烟夹在指尖,他看着燃烧的火光,并未抽,“我改变主意了。刚才那份协议不作数。”
陆舒晚眉心微不可察的皱了皱:“什么意思。”
周贺霖掀起眼皮,毫无波澜的看着她,“舒晚,你应该很清楚,我这个人最讨厌被威胁。离婚协议我会让律师重新拟一份,你父亲在监狱也会平安,不过,你净身出户。”
听到这话,陆舒晚忽然笑了,到底是讨厌被威胁,还是因为那个人是姜颜衾?
“成交。”
原本她就没想要从周贺霖那儿得到什么,她签过的那份协议上周贺霖给了她什么条件,她压根就没仔细看过。
只不过,听到周贺霖这番话,陆舒晚还是挺难过的。
这三年的婚姻对周贺霖到底算什么,连丁点的情份都没有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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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道闪电劈开夜空,紧跟着一道雷声震耳欲聋,转瞬一场暴雨袭来。
陆舒晚麻木的走在暴雨中,脑海里浮现的全是三年来和周贺霖在一起的画面。
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下,她猛然摔在了地上。
膝盖上的疼痛让陆舒晚好一阵才缓过来,她撑着地面想要起来,却发现全身仿佛脱力一样,完全使不上劲儿。
暴雨中,车辆行人都匆匆的,只有陆舒晚跪坐在雨中,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,像一尊雕塑。
“滴!滴!”
两声尖锐的汽车喇叭声,让陆舒晚收回了思绪,她手撑着地有些摇晃的站了起来,也就几分钟的时间,她身上的衣服就湿透了。
站稳后,她才侧目看了眼,旁边的非机动车道停着辆银灰色跑车。
雨太大,陆舒晚看不清车内的人。
突然车窗半降,露出驾驶位上男人的半张侧脸,他朝陆舒晚看了眼,说:“周太太在这儿玩自虐呢?可惜了,周总如今美人在怀,也看不见呐。”
男人眼神有些冷,语气漫不经心,很欠。
陆舒晚好像没听到对方讽刺的话,她静静看了男人一会儿,突然走上前去,说:“邬辰,今晚你有时间吗?要不要跟我去开房?”
惊讶从男人眼底一晃而过,跟着邬辰靠着椅背,好整以暇的看着她,女人身上穿着雪纺衬衣和黑色阔腿裤,衬衣扎在裤子里,显得身材比例极好。
因为衣服都湿了的缘故,雪纺面料贴着皮肤,即便穿了吊带背心,姣好的身形轮廓依旧一览无余。
他笑了笑:“周太太,你哪来的自信觉得我邬辰会上一个周贺霖不要的二手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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