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序洲看我的眼神,就好像这一切都是我的错。我的心骤然像被捏紧,呼吸都变得艰难。我握紧手,沉默地缓了缓疼,才再次开口:“我不愿意。”陈序洲的脸色毫无意外的冷沉下来。这在我预料之中,毕竟从前的我对他言听计从。回答他的是我的姐姐宋明诗:“听说在陈家住着,和以前一样,好像家里亏待她一样,就是不喜欢回来。”我想敲门的手停在半空,两年没见的想念在这一刻都变成了可笑。我一个人在国外待了两年,他们没人关心我过得怎么样,...
回答他的是我的姐姐宋明诗:“听说在陈家住着,和以前一样,好像家里亏待她一样,就是不喜欢回来。”
我想敲门的手停在半空,两年没见的想念在这一刻都变成了可笑。
我一个人在国外待了两年,他们没人关心我过得怎么样,而是说我和家里离心,说我不愿意回家。
到底是我不想回家,还是他们不想让我回家?
如果不是他们把我一次次遗忘,我会没办法去陈家借宿吗?
心口又涩又疼,我顶着大太阳站了很久,到底还是收回手转身离开了宋家。
却不想走出院门就看见陈序洲。
让我意外的是,他又坐回轮椅,仿佛我看见他站立的画面只是一次幻觉。
因为他出现的太猝不及防,我没能及时掩藏好脸上失落的表情。
他微抬着头看我,像是要说出安慰的话——
以前我在家里受了委屈,他都会安慰我的。
“你……”
我看着他薄唇轻启,飞速地打断他:“我没事,真的。”
陈序洲停顿了瞬,然后再次开口把话接着说完:“你回冰岛吧。”我怔愣了很久,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。
回冰岛?
这次又是因为什么?
因为我不愿意把自己的作品给步月歌?还是因为我发现了他的腿根本没事?
陈序洲看我的眼神,就好像这一切都是我的错。
我的心骤然像被捏紧,呼吸都变得艰难。
我握紧手,沉默地缓了缓疼,才再次开口:“我不愿意。”
陈序洲的脸色毫无意外的冷沉下来。
这在我预料之中,毕竟从前的我对他言听计从。
但自我从冰岛回来后,我就三番两次的对他的“命令”表示拒绝。
我避开他锋利的目光,坚持着重复了一遍:“我不愿意。”
耳边安静几秒,传来陈序洲漠然的声音:“你没得选。”
而后他就转身离开。
轮椅轧过沙土,也像压在我的心上。
我看着陈序洲的背影,眼眶发酸,险些就要把那个藏在心底两年的秘密大声喊出来——
在那场车祸里,失去重要东西的人不止他一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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