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玄龄说的情真意切,让人身临其境,仿佛看到一个和自己父亲闹着脾气的少年,倔强的脸。顿时,众人心里一阵感叹唏嘘。“陛下,事情是这样的,期间微臣几次想要说起陛下宽恕他,和想要让他回朝的事情。但是齐王殿下都用各种借口打断了微臣,没有让微臣说出口。”李世民脸色一沉。那不还是心里恨他,不想交出高句丽!“不过!微臣能从齐王...
“陛下,事情是这样的,期间微臣几次想要说起陛下宽恕他,和想要让他回朝的事情。
但是齐王殿下都用各种借口打断了微臣,没有让微臣说出口。”
李世民脸色一沉。
那不还是心里恨他,不想交出高句丽!
“不过!微臣能从齐王殿下的神色里看出来,他只是不想和微臣对话,他脸的神情还那么的青涩,就像一个受了气的孩子,心里愤愤不平,看的微臣都笑了。
所以微臣觉得,他或许只是想见一见陛下您这个父亲,只要您这个父亲一出现,我想齐王殿下那颗想要得到自己父亲认可的少年之心,一定会顷刻奔溃,痛哭流涕的把高句丽送到陛下手中。”
房玄龄说的情真意切,让人身临其境,仿佛看到一个和自己父亲闹着脾气的少年,倔强的脸。
顿时,众人心里一阵感叹唏嘘。
就连李世民也是大有感触,心头对五子的怒火消了大半。
“房大人,你这说来说去,不还是一个结果,那就是你这次白跑了一趟,齐王并不打算把高句丽献出来。”
忽然,一道有些阴阳怪气的冷哼声响起。
长孙无忌!
被长孙无忌一语道破,房玄龄一面假装平静,一面义正言辞道:
“长孙大人,齐王殿下身怀赤子之心,有些小脾气在所难免,但你三番两次想要挑拨陛下和齐王的关系,究竟是何居心?”
“你!我说的是事实!”
长孙无忌大袖一甩。
李世民在方神色不停变幻,紧紧凝视着房玄龄的脸色,蓦地沉声怒喝:“够了!”
众人寂静,摆正身姿,躬身面朝着天子。
房玄龄一拂长袍,跪倒在地:“恳请陛下亲自出马,就当是救赎一个陷入迷途的赤血少年,以一个父亲身份,让齐王重回大唐。”
房玄龄话一说完,大帐内的人不禁变色。
长孙无忌眼色一厉,怒道:“大胆房玄龄,你让陛下屈尊降贵去见一个反贼,要是出了什么闪失,你担当的起吗!”
房玄龄反唇相讥:“国舅字字诛心,想要给齐王定下反贼之名,又是何居心?
试问这天下,岂有子弑父?臣弑君?况且齐王当初冲动之下,也只是说和陛下断绝关系,又不是死敌,他有什么理由加害陛下!”
“齐王豢养私军,打下高句丽而不报,也不奉献城池,自解大军,负荆回朝请罪,就是居心不轨!”
“俗话说,两军交战尚且不斩来使!国舅爷,为什么在你嘴里,一个普普通通的父子见面,都变得危机四伏了!
再说豢养私军,你以为陛下是瞎子,某些人豢养私军,陛下都看不到吗!”
轰!
房玄龄言外之意,说的是,不仅齐王李侑豢养了私军,别的皇子也豢养了私军。
至于是谁,有哪些人,这就不用明说了。
长孙无忌突然被击中要害,顿时铁青着一张脸,嘴唇动了几下,眼睛冷冷盯着房玄龄。
“好了,都给朕闭嘴。”
蓦然间,一道低沉的怒喝响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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