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\"林安宁,你敢踏出这道门,这辈子就别想再回来!
\"顾北辰的怒吼在军区大院的走廊里回荡,惊得路过的军属们纷纷侧目。
我头也不回地拖着行李箱,手里紧攥着刚刚生效的离婚证。红色的封皮在阳光下格外刺眼,
就像我此刻流血的心。\"站住!\"他追了上来,一把抓住我的手腕,\"三年夫妻,
你就这么决绝?\"我甩开他的手,冷笑道:\"决绝?顾北辰,你问问你自己做了什么!
\"昨天晚上,我亲眼看到他和那个女人在车里拥抱,那个叫苏雯的军医。她还穿着他的外套,
两人的姿态亲密得让我恶心。\"我说了那是误会!\"他的眸子里燃烧着怒火,
\"苏雯她只是——\"\"够了!\"我打断他,\"顾北辰,我们已经离婚了。从今以后,
你走你的阳关道,我过我的独木桥。\"说完,我转身就走。
身后传来他愤怒的声音:\"林安宁,你会后悔的!\"会后悔?我已经后悔嫁给他了。三年前,
我是京城大学的校花,家境优渥,追求者无数。可我偏偏看上了这个钢铁直男,
为了他放弃了出国深造的机会,甘愿做一个军嫂。结果呢?他把全部心思都放在部队上,
对我冷淡得像个陌生人。好不容易等他休假回家,结果又看到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。
我要的不多,只是希望他心里能有我的位置。可显然,我想多了。走出军区大院的大门,
我深深吸了一口气。天空湛蓝,阳光正好,新的生活从今天开始。然而,我万万没想到,
这只是噩梦的开始。三天后,我正在新租的公寓里整理东西,门铃突然响了。我以为是房东,
打开门却看到顾北辰站在门外。他穿着便装,眼底一片青黑,明显好几天没好好休息。
\"你怎么找到这里的?\"我惊讶地问。\"我是军人,找个人还是有办法的。
\"他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,\"安宁,我们谈谈。\"\"没什么好谈的。\"我就要关门,
却被他一把推开。他大步走进我的公寓,环顾四周,皱眉道:\"你就住这种地方?
\"这里确实比军区大院的房子差远了,但这是我自己租的,我觉得很好。\"这不需要你管。
\"我冷冷地说,\"你赶紧走,不然我报警了。\"\"报警?\"他冷笑,\"你报警说什么?
说你老公来找你?\"\"前夫!\"我纠正他,\"顾北辰,我们已经离婚了,
你这样闯进来是违法的!\"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:\"前夫?林安宁,你真的这么绝情?
\"\"绝情的是你!\"我再也控制不住情绪,\"三年婚姻,你有一天把我当过妻子吗?
你心里只有你的部队,你的任务,你的战友!我算什么?一个可有可无的摆设吗?
\"\"你——\"他想说什么,却被手机**打断。看到来电显示,他的脸色变了变,
接通电话:\"什么?现在?我马上回去。\"挂了电话,他看向我:\"安宁,我必须走了,
但这件事没完。我们之间的事,没有结束。\"说完,他大步离开了我的公寓。**在门上,
感觉心脏跳得很快。他刚才的眼神,带着一种势在必得的坚决,让我莫名感到不安。
但我已经下定决心了,绝对不会回头。当天晚上,我正在厨房做饭,忽然听到门外有动静。
透过猫眼一看,顾北辰居然又来了,而且手里还提着什么东西。我装作没听见,
继续做我的晚饭。可是门**一直响个不停,最后连敲门声都来了。\"林安宁,
我知道你在里面,给我开门!\"邻居都被吵醒了,有人开始抱怨。我不得不开门,
免得影响别人休息。\"你疯了吗?\"我压低声音怒道,\"大晚上的你又来干什么?
\"\"给你送晚饭。\"他理所当然地说,举起手里的饭盒,\"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,
还有西红柿鸡蛋汤。\"我愣了一下。这确实是我爱吃的,但是——\"顾北辰,
你到底想干什么?我们已经离婚了,你这样纠缠不清算什么?\"\"我想干什么?
\"他步步逼近,\"我想把我老婆追回来,这有问题吗?\"\"我不是你老婚了!\"我往后退,
\"你走开,我不要你的东西!\"可他已经推门而入,径直走向厨房:\"你在做什么?泡面?
林安宁,你就这么糟蹋自己的身体?\"他说着,直接把我的泡面倒掉了,
然后开始摆他带来的饭菜。\"顾北辰!\"我气得发抖,\"你凭什么倒我的东西?这是我家!
\"\"我心疼你,不行吗?\"他回头看我,眼神复杂,\"安宁,不管你多生气,
我都不会放弃的。\"那一瞬间,我差点就心软了。可是想到那晚看到的画面,
我又硬起心肠:\"别假惺惺了,你去心疼你的苏医生吧!\"听到苏雯的名字,
他的脸色变了:\"安宁,我跟你解释过了,我和苏雯——\"\"解释?\"我冷笑,
\"你们抱得那么紧,还需要什么解释?顾北辰,我又不瞎!\"他忽然沉默了,
过了好久才说:\"如果我告诉你,那天的情况不是你看到的那样,你会相信吗?\"\"不会。
\"我毫不犹豫地回答,\"事实就摆在眼前,还有什么可说的?\"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,
然后默默收拾东西准备离开。走到门口时,他回头说:\"安宁,给我一个机会,
让我证明给你看。\"\"不需要。\"我冷冷回应。门关上了,屋子里重新安静下来。
我看着桌上的饭菜,闻着熟悉的香味,眼泪忽然就掉了下来。三年了,
他从来没有为我下过厨,没想到离婚后,他居然还记得我爱吃什么。但是已经晚了,
一切都晚了。第二章第二天一早,我刚走出公寓楼,
就看到顾北辰靠在一辆军绿色的吉普车旁,手里拿着豆浆和包子。\"早餐。\"他递过来,
\"你不是最爱喝小笼包配豆浆吗?\"我瞪着他:\"顾北辰,你到底要干什么?
我都说了我们已经离婚了!\"\"我知道。\"他点头,\"但这不妨碍我追求你。\"\"追求?
\"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\"你说什么?\"\"从今天开始,我要重新追求你,
直到你重新爱上我为止。\"他的语气认真得不像在开玩笑。路过的邻居都在看热闹,
我感觉脸都要烧起来了。\"你疯了!\"我推开他递过来的早餐,\"我要上班了,你别跟着我!
\"\"上班?\"他挑眉,\"你在哪里工作?\"我不想告诉他,但他肯定会查到。
与其让他自己查,不如直接说:\"景华广告公司,设计师。\"\"那我送你。\"他打开车门,
\"正好顺路。\"\"不用!我自己打车!\"\"安宁,现在是早高峰,你确定能打到车?
\"他看了看手表,\"而且你不是八点半上班吗?现在已经八点了。\"我咬牙切齿地看着他。
该死的,他说得对。这个时间点打车确实很难。最终,我还是上了他的车。一路上,
车内静得可怕。我故意看窗外,不想和他说话。\"安宁。\"他忽然开口,\"我们第一次见面,
你还记得吗?\"我当然记得。那是三年前的春天,我和室友去军营参加慰问演出。
他当时是副连长,穿着军装站在台下,目光严肃。但我不想回答他。\"你穿着白裙子,
唱《茉莉花》。\"他自顾自地说下去,\"你知道吗?那一刻我就知道,
这辈子我要娶的就是你。\"我的心狠狠一跳,但还是冷着脸不说话。\"演出结束后,
我鼓起勇气要了你的联系方式。回去后整整三天睡不着觉,天天想着怎么给你发信息。
\"\"结果你发了一条\'你好\'给我。\"我忍不住接话,然后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失误。
他从后视镜里看我,眼中闪过一丝笑意:\"对,就一个\'你好\'。
我想了三个小时才想出来的。\"那时候他多青涩啊,哪里像现在这样厚脸皮。
很快到了公司楼下,我立刻下车:\"谢谢,再见。\"\"安宁。\"他叫住我,
\"中午我来接你吃饭。\"\"不用!\"我头也不回地走进大楼。上午工作的时候,
我一直心不在焉。同事小张问我怎么了,我随口说了句没事。临近中午,
小张忽然兴奋地趴在窗边:\"哇,楼下那个帅哥是谁啊?好有男人味!\"我心里一沉,
走到窗边一看,果然是顾北辰。他还是一身便装,但那种军人特有的挺拔身姿,
在一群上班族***别显眼。\"安宁,你认识吗?他好像在看咱们这边。\"小张八卦地问。
\"不认识。\"我说谎。可是下楼的时候,他直接走了过来:\"安宁,
我订了你最爱的那家湘菜馆,走吧。\"小张的眼睛瞬间瞪得老大:\"安宁,这是你男朋友?
\"我想解释,顾北辰已经抢先开口:\"前夫,正在追求她。\"小张更兴奋了:\"哇,
这也太浪漫了吧!前夫回头追妻,简直像偶像剧!\"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\"顾北辰,
你够了!\"我压低声音警告他。\"够什么?\"他一脸无辜,\"我只是实话实说。走吧,
饭菜都凉了。\"最后我还是跟他去了那家湘菜馆。倒不是心软,而是不想在同事面前丢脸。
点菜的时候,他很自然地点了我爱吃的几道菜,连口味偏好都记得清清楚楚。
\"你不是不了解我吗?\"我忍不住讽刺,\"怎么连我吃什么都知道?\"他放下菜单,
认真地看着我:\"安宁,我承认之前我确实做得不够好。但这不代表我不爱你,不了解你。
\"\"是吗?\"我冷笑,\"那你知道我最怕什么吗?你知道我最喜欢什么颜色吗?
你知道我的梦想是什么吗?\"他张了张嘴,却说不出话来。\"看吧。\"我站起身,\"顾北辰,
你根本就不了解我。我们离婚是对的。\"我转身要走,却被他拉住:\"你最怕打雷,
所以每次下雨我都会提前回家陪你。你最喜欢薰衣草紫,所以我在院子里种了一片薰衣草。
你的梦想是开一家自己的设计工作室,所以我一直在攒钱,想等我转业后支持你创业。
\"我愣住了。这些事,我以为他从来没有注意过。\"安宁,我也许不善表达,
但这不代表我不在乎你。\"他的声音有些颤抖,\"我知道我做错了很多事,
但请你给我一个机会,让我重新爱你。\"那一刻,我差点就点头了。
可是苏雯的影子又浮现在我眼前。\"那苏雯呢?\"我问,\"你怎么解释苏雯的事?
\"他的脸色瞬间变了,沉默了很久才说:\"这件事,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真相。但我保证,
我和苏雯之间清清白白,绝对没有你想的那种关系。\"\"不能告诉我真相?\"我觉得可笑,
\"顾北辰,你觉得我会相信这种话吗?\"\"我知道你不会相信,但我希望你能等我。
\"他的眼神恳切,\"等我能说的时候,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。\"\"等?\"我摇头,
\"我已经等了三年了,顾北辰。三年里,你有几次完整的假期是陪我过的?
每次都是部队一个电话,你就要匆匆离开。现在你让我继续等?等什么?
等你和别的女人明目张胆地在一起?\"\"安宁——\"\"够了!\"我甩开他的手,\"顾北辰,
别再来找我了。我们真的结束了。\"这次,我走得很决绝,没有回头。但我没想到的是,
这个男人的坚持超出了我的想象。下午上班的时候,前台小妹兴奋地跑过来:\"安宁姐,
有人给你送花!\"是一大束香槟玫瑰,卡片上写着:安宁,我会证明给你看的。
——顾北辰整个办公室的女同事都围过来看热闹,羡慕得不行。\"安宁,
你前夫也太浪漫了吧!\"\"这样的男人上哪找啊!\"\"你怎么舍得跟他离婚的?
\"我感觉头都要炸了。把花直接扔进垃圾桶,惹来一片惋惜声。下班时间,
他又准时出现在楼下。这次还带了我最爱喝的奶茶。\"顾北辰,你烦不烦?\"我接过奶茶,
气呼呼地说,\"我都说了不要你管!\"\"我知道你嘴硬心软。\"他笑了笑,\"而且,
你接了我的奶茶。\"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,连忙想要还给他,却被他拒绝了。
\"已经喝了一口了,还给我也不合适。\"他调侃道。我气得想把奶茶泼他脸上,
但最终还是忍住了。路上,他又开始回忆我们的过去:\"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约会吗?
你说想去游乐园,我陪你坐了一整天的过山车,差点吐出来。\"\"记得我们的第一个生日吗?
我不会做饭,硬是学了一个星期,给你做了一桌菜。虽然卖相不好,但你还是全吃光了。
\"\"记得我们的婚礼吗?你穿着婚纱的样子,美得我都不敢看你。我当时就想,
这辈子一定要好好守护你。\"每一个回忆都像一把刀,割在我心上。那些美好的时光,
我又怎么可能忘记?但是,美好的时光不能掩盖现实的残酷。\"顾北辰,过去就过去了。
\"我强硬地说,\"我们回不去了。\"\"为什么回不去?\"他认真地问,\"我们还爱着彼此,
不是吗?\"我没有回答,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第三章连续一个星期,
顾北辰都会准时出现在我的公司楼下,风雨无阻。有时候送早餐,有时候送午餐,
有时候送晚餐。甚至有一次下大雨,他浑身湿透了还在那里等我。
同事们都说我是身在福中不知福,这么好的男人***?但只有我知道,他的好来得太晚了。
这天下班,我故意从后门走,想要避开他。没想到他竟然算准了我的心思,在后门等着。
\"你怎么知道我走后门?\"我惊讶地问。\"我是特种兵,这点观察力还是有的。\"他笑着说,
\"而且,我太了解你了。你就是这样,遇到不想面对的事情就逃避。\"\"我没有逃避!
\"我反驳。\"那你为什么不敢正面回应我的追求?\"他步步逼近,\"安宁,你心里还有我,
对不对?\"我往后退,却被墙挡住了去路。\"我——\"我想说没有,
可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。他伸手抚摸我的脸颊,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易碎的珍宝:\"安宁,
我知道你还爱我。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们彼此?\"那一瞬间,我差点就投降了。
可是理智提醒我,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。\"你放开我。\"我推开他,\"顾北辰,
我不想再和你纠缠不清了。\"他的手僵在半空中,眼中闪过一丝受伤。但很快,
他又恢复了坚定的表情:\"我不会放弃的。\"就在这时,我的手机响了。是一个陌生号码。
\"林安宁吗?我是苏雯。\"听到这个名字,我浑身一僵。顾北辰也皱起了眉头。
\"你找**什么?\"我冷冷地问。\"我想跟你见一面,有些事情我想当面跟你说清楚。
\"苏雯的声音很平静,\"关于我和顾北辰的事。\"我看了顾北辰一眼,他的脸色很难看,
似乎想要阻止什么。\"好,什么时候?什么地方?\"我问。\"今晚八点,星巴克咖啡厅,
就是你们公司附近那家。\"挂了电话,顾北辰立刻说:\"安宁,你不要去。\"\"为什么?
怕她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吗?\"我讽刺地看着他。\"不是的,我只是——\"他想解释,
却又说不出口。\"顾北辰,如果你们真的清白,为什么不敢让我去见她?\"我质问。
他沉默了很久,最后说:\"你一定要去的话,我陪你。\"\"不用。\"我拒绝,
\"我自己去就行了。\"晚上八点,我准时到了星巴克。苏雯已经在那里等着了,
她穿着一身简单的白色连衣裙,很有气质。近距离看她,确实很漂亮,难怪顾北辰会喜欢她。
\"你好,我是苏雯。\"她主动伸手,\"谢谢你愿意见我。\"我跟她握了握手,
坐在她对面:\"直接说吧,你想跟我说什么?\"\"首先,我要为那天晚上的事向你道歉。
\"她认真地说,\"我知道你误会了什么,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。\"\"哦?那是什么样?
\"我冷笑,\"难道我眼瞎了不成?\"\"那天晚上,我确实在顾北辰的车里。\"她没有否认,
\"但我们没有你想象的那种关系。\"\"那你解释一下,你们在干什么?为什么抱在一起?
\"我追问。苏雯沉默了一会儿,然后说:\"这件事涉及到军事机密,我不能详细说。
但我可以告诉你,那天晚上我执行了一个特殊任务,顾北辰是为了保护我。\"\"保护你?
\"我觉得可笑,\"什么任务需要他保护你?而且还要抱在一起?\"\"林安宁,
我知道你不会相信。\"苏雯叹了口气,\"但我可以对天发誓,
我和顾北辰之间绝对没有任何暧昧关系。他心里只有你一个。\"\"既然这样,
为什么他自己不跟我解释?反而要你来说?\"我质疑。\"因为他不能说。
\"苏雯认真地看着我,\"那个任务到现在还没有结束,他一旦透露任何细节,
都可能影响到***。\"我愣住了。***?这听起来像是电视剧里的情节。
\"你觉得我会相信这种说法吗?\"我摇头,\"这也太荒诞了。\"\"我知道很难让人相信。
\"苏雯拿出手机,\"但我可以给你看一样东西。\"她翻出一张照片,是她和一个男人的合影。
男人长得很帅,两人看起来很亲密。\"这是我的未婚夫,李浩。\"她说,
\"我们下个月就要结婚了。林安宁,你觉得一个即将结婚的女人,会去勾引别人的丈夫吗?
\"我仔细看了看照片,确实很像是恋人的合影。\"如果你还不相信,可以去查。
李浩是空军飞行员,我们的婚礼邀请函都已经发出去了。\"苏雯继续说。我开始动摇了。
如果她说的是真的,那我岂不是误会了顾北辰?\"但是那天晚上——\"我还是不能释怀。
\"那天晚上确实是个意外。\"苏雯解释,\"我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出了点状况,顾北辰救了我。
当时情况紧急,他只能那样做。\"\"什么任务?\"我追问。\"这个我真的不能说。
\"苏雯摇头,\"但我可以告诉你,那个任务已经接近尾声了。等一切结束,
顾北辰就可以跟你解释清楚了。\"我沉默了很久,心里五味杂陈。如果苏雯说的是真的,
那我这一个多月的冷漠和拒绝,岂不是太过分了?但是,我又怎么能确定她说的是真话?
\"林安宁,我知道你现在很困惑。\"苏雯看出了我的纠结,\"但我希望你能相信顾北辰。
他真的很爱你,为了你,他可以付出一切。\"\"什么意思?\"我不明白她的话。
\"这个任务本来不需要他参与的,但因为涉及到你的安全,他主动请缨。\"苏雯说,
\"林安宁,你知道吗?为了保护你,他可以不要命。\"\"保护我?\"我更糊涂了,
\"什么意思?我需要什么保护?\"苏雯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,连忙改口:\"我的意思是,
他很在乎你的感受。这次的事情让你误会了,他比谁都难受。
\"但我觉得她刚才那句话不是这个意思。\"苏雯,你刚才说这个任务涉及到我的安全,
是什么意思?\"我追问。\"我,我说错了。\"她明显在撒谎,\"我的意思是——\"就在这时,
咖啡厅里突然出现了骚动。有人尖叫,有人往外跑。我回头一看,
几个戴着口罩的男人冲了进来,手里拿着什么东西。\"所有人趴下!不要动!
\"其中一个男***声喊道。我吓得腿都软了,苏雯立刻护在我前面。\"别怕,我会保护你。
\"她低声说。这时候我才意识到,这个看起来柔弱的女医生,动作怎么这么敏捷?而且,
她刚才说会保护我,这话是不是有什么深意?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,
那几个男人朝我们这边走了过来。我的心跳得厉害,感觉大祸临头了。就在这时,
咖啡厅的后门突然被踢开,顾北辰带着几个穿便装的人冲了进来。\"不许动!\"他举着枪,
声音冷厉得让人胆寒。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顾北辰,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,
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。枪战一触即发。第四章枪声响起的时候,我脑子一片空白。
苏雯一把将我压在桌子下面,用身体护着我。我能感觉到她在发抖,但她的动作很专业,
明显受过专门训练。\"安宁,不要怕,很快就结束了。\"她在我耳边轻声说道。
外面的枪声越来越激烈,我听到有人在喊话,有人在跑动。整个咖啡厅一片混乱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枪声终于停止了。\"安全了。\"顾北辰的声音响起,\"安宁,你在哪里?
\"苏雯这才松开我,我们从桌子下面爬了出来。咖啡厅里一片狼藉,
几个戴口罩的男人都被制服了,正被人押着。顾北辰朝我走过来,脸上还有硝烟的痕迹。
他仔细检查我有没有受伤,眼中满是关切。\"你没事吧?有没有吓到?\"他轻抚我的脸颊,
声音很温柔。我摇摇头,还没完全回过神来。\"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\"我问。
顾北辰和苏雯交换了一个眼神,然后对我说:\"回去再跟你解释。现在先离开这里。
\"我被他们带到了一个安全屋,是个很普通的公寓,但窗户都贴着特殊的膜,
外面看不到里面。\"现在可以告诉我真相了吧?\"我坐在沙发上,看着面前的两人。
顾北辰坐在我对面,神色严肃:\"安宁,接下来我要告诉你的事情,你一定要有心理准备。
\"\"什么心理准备?\"我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。\"三个月前,我们接到情报,
有一个国际恐怖组织盯上了你。\"顾北辰直接说道。\"什么?\"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
\"盯上我?为什么?\"\"因为你父亲。\"苏雯接话,\"你父亲林国强,虽然对外是商人,
但实际上他是我们的情报人员。多年来,他为国家收集了大量有价值的情报。\"我愣住了。
父亲是情报人员?这怎么可能?\"你们在开玩笑吧?\"我摇头,\"我爸就是个普通的生意人,
经常出国谈生意。他怎么可能是情报人员?\"\"正是因为他生意人的身份,才是最好的掩护。
\"顾北辰解释,\"安宁,你父亲是个英雄,为了国家付出了很多。\"\"那跟我有什么关系?
\"我还是不明白。\"三个月前,你父亲在一次任务中获得了一个重要情报,
涉及到这个恐怖组织的核心机密。\"苏雯说,\"他们发现了你父亲的真实身份,
想要通过你来威胁他交出情报。\"我的脑子嗡嗡直响。这一切太超出我的理解范围了。
\"所以,你们安排苏雯接近我,其实是为了保护我?\"我看向顾北辰。\"是的。\"他点头,
\"苏雯是我们最优秀的特工,她伪装成军医的身份,就是为了保护你。
那天晚上你看到的那一幕,是因为她执行任务时遇到了危险,我在救她。
\"\"可是你们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真相?\"我质问。\"因为太危险了。\"顾北辰说,
\"你知道得越少,就越安全。而且,你的反应必须是真实的,这样才不会被敌人怀疑。
\"我沉默了很久,努力消化这些信息。\"那我们的离婚——\"\"也是计划的一部分。
\"顾北辰的声音有些痛苦,\"只有你真正离开我,敌人才会认为我不再关心你。
这样他们就会放松警惕,更容易暴露。\"\"所以你一直在演戏?\"我看着他,\"你追求我,
也是演戏?\"\"不!\"他立刻否认,\"追求你是真的,想要挽回你也是真的。安宁,
虽然离婚是计划的一部分,但我的爱从来都不是假的。\"\"那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真相?
\"我还是很受伤。\"因为任务还没有结束。\"苏雯说,\"今天晚上的行动,
只是抓到了他们的一部分人。幕后的大鱼还没有浮出水面。\"\"什么意思?\"我不安地问。
\"今天的行动是个诱饵。\"顾北辰解释,\"我们故意让消息泄露,
让他们以为今晚是绑架你的最好机会。通过今晚的行动,我们可以顺藤摸瓜,
找到他们的老巢。\"\"所以我是诱饵?\"我气愤地说,\"你们拿我的生命在冒险?
\"\"我不会让你有事的。\"顾北辰认真地说,\"安宁,我可以对天发誓,
我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。\"\"可是万一——\"\"没有万一。\"他打断我,
\"我会用生命保护你。\"看着他坚定的眼神,我的心情复杂极了。一方面,
我为自己误会了他而感到愧疚。另一方面,我又为他隐瞒真相而感到愤怒。\"那现在怎么办?
\"我问,\"还要继续演戏吗?\"\"暂时不用了。\"苏雯说,\"今晚的行动让他们损失惨重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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