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司铭站在雨廊下看着,神色难辨。陆父疑惑问:“那些扶桑花呢?怎么突然换了?”陆司铭淡淡回着:“昨晚吓到小琪,就都砍掉了。”陆父微微拧眉:“那是姝莞喜欢的,你这样做是不是有些过了?”蒋姝莞站在一旁,尽管喉间满是苦楚,却也释然了许多。陆司铭站在雨廊下看着,神色难辨。陆父疑惑问:“那些扶桑花呢?怎么突然换了?”陆司铭淡淡回着:“昨晚吓到小琪,就都砍掉了。”陆父微微拧眉:“那是姝莞喜欢的,你这样做是不是有些过了?”蒋姝莞站在一旁,尽管喉...
陆司铭站在雨廊下看着,神色难辨。
陆父疑惑问:“那些扶桑花呢?怎么突然换了?”
陆司铭淡淡回着:“昨晚吓到小琪,就都砍掉了。”
陆父微微拧眉:“那是姝莞喜欢的,你这样做是不是有些过了?”
蒋姝莞站在一旁,尽管喉间满是苦楚,却也释然了许多。
甚至忍不住想,她那无人问津的尸体,究竟何时才会被人认领。
这时,陆父又开了口:“司铭,姝莞那孩子到底做了什么事,能让你连从小到大的感情都不顾了?”
陆司铭脸色一冷:“我和她,没有感情。”
“以后不要再提这个人。”
短短一句话如刀捅进蒋姝莞心口,她怔怔望着陆司铭,眼波静如死海。
午后。
陆司铭回到书房里,找了一本外文书看。
蒋姝莞却一直看着墙边书柜格子里的一个竹雕笔筒。
那是陆司铭二十岁生日时她亲手雕刻的,上面的花纹,是她简化了俄语的‘喜欢’字符设计出来的。
但只要细细看,就能轻易看出这巧思。
可现在,那竹雕笔筒上的蝴蝶结都不曾拆开。
陆司铭怕是连看都没看一眼吧?
蒋姝莞看向陆司铭,不知何时,他已经睡了。
暖暖的阳光下,他身上似乎都在散发着光芒。
蒋姝莞蹲下身看着他俊秀的脸,眼里满是涩苦:“陆司铭,我是不是该庆幸你没看过那个笔筒,不然你会在那时就把我赶走吧?”
无人回应,蒋姝莞却早知答案。
“陆司铭,你就是我的劫吧,活时让我爱而不得,死后也要让我痛苦……”
可她做错了什么呢?她只是喜欢他而已啊!
她缩成一团,抱紧自己,无声呢喃:“要是一开始,不靠近就好了。”
这天之后,蒋姝莞最大限度的远离陆司铭。
她闭上眼,不再看。捂住耳朵,不去听。得过且过。
直到这天,陆司铭刚用过早饭。
管家就进来通传:“少爷,蒋夫人来了,想见您。”
蒋姝莞猛然转头看向管家,死寂的眼里涌上抹亮色,是母亲!
在陆司铭的控制下,她已经很久没见过母亲了!
陆司铭皱了皱眉,还是让人进来了。
一年时间,却隔了生死。
蒋姝莞看着鬓角斑白,身形佝偻的母亲,眼眶发热:“妈!”
她想要去拥抱,却在母亲的动作下,僵在了原地。
蒋母‘扑通’一声跪在了陆司铭面前:“司铭,你爸说是你把姝莞送走了,我求求你,把她接回来好不好?”
蒋姝莞想要伸手将人扶起来,手却一次次穿过母亲的身体。
她无力又痛苦的看向陆司铭,希望他能让母亲先起来。
陆司铭只是冷漠拒绝:“不行。”
“那让我见见她也行啊!”蒋母捂着心口,十分痛苦,“我昨晚梦见了姝莞,她来跟我告别,说……说她太痛了,要离开这个世界!”
这话一出,蒋姝莞就见陆司铭沉下了脸。
“梦里告别?真是无稽之谈!”他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。
蒋母见他如此无情,当即捏紧成拳,含泪控诉。
“我就这么一个女儿,她爸死后跟着我吃了不少苦,可她懂事,从不跟我埋怨一句!”
“陆司铭,我知道我们家配不上你!她为爱疯狂我这个做妈的除了心疼,也确实带了私心希望她幸福!”
“可你呢?欺她,辱她,轻贱她!”
蒋母越说越愤怒:“三年前我是疯了才会任由她跑来找你,最后落得生死不知的下场!”
都说母女连心,蒋姝莞看着泪流满面的母亲,心口像就被利器刺穿般难受。
她想哭,可眼眶除了涩得厉害,再流不出一滴泪。
她想拥抱蒋母将她拉起,可除了穿透母亲的身体,她什么都做不到。
只能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:“妈……不是你的错,我在这,我就在这呢……”
陆司铭眼中滔天怒意化为冷笑,声音里尽是嘲讽。
“我不知道您在说些什么,你女儿跟我毫无关系,找我要人,没有!”
蒋姝莞再也听不下去,忍不住怒吼:“够了,陆司铭!”
但那如秋叶般苍凉的声音悄无声息散去,不起波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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