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见面,他冷冷地盯着我,说:「林言溪,你嫁给我,你也是守活寡,我不会碰你一根指头。」第二次见面,是在民政局。刚领完证,他说:「我跟你只是法律上的夫妻,但我爱的人只有陈芊芊一个。」第三次见面,就是洞房夜了,他骂我整一只母老虎,嫁都嫁不出去。呵呵,嫁不出去,那我现在嫁的是一条狗?真以为我稀罕他啊。如果不是为了父亲的遗愿,我连多看他一眼都嫌烦。「沈天霖,就算你脱光了站在我面前跳肚皮舞,我多看你一眼,都算我耍流氓。」我喃喃自语。他不知道听进去还是没听进去,嘟囔一声,便枕着我的膝盖沉沉睡去。新婚第三天,沈天霖就开始不着家了。沈家刚娶了一个新媳妇,一堆七大姑八大姨阿猫阿狗来沈家看我。我仿佛动物园的猴子,被一群人指指点点地围观。其中,沈天霖的表妹,最为阴阳怪气。那张漂亮的小脸蛋,毫无单纯可言,...
新婚第三天,沈天霖就开始不着家了。
沈家刚娶了一个新媳妇,一堆七大姑八大姨阿猫阿狗来沈家看我。
我仿佛动物园的猴子,被一群人指指点点地围观。
其中,沈天霖的表妹,最为阴阳怪气。
那张漂亮的小脸蛋,毫无单纯可言,一开口就毒液四溅:「表嫂,表哥怎么又出去了啊,我听说自从你们结婚,表哥一直不着家。」
我打太极:「哦,他忙呢。」
忙着整天和白月光幽会呢。
表妹捂嘴一笑:「是吗,是不是嫂子你的魅力不够,所以表哥不爱在家。」
拉屎都拉到我头上了,这我能忍?
我微笑:「表妹,我记得你上高中了吧,期中考多少分呢,有没有拿三好学生,当上班委了吗,被同学排挤了没……」
表妹一张脸跟理发店门口的灯一样,五颜六色的。
表妹的妈妈不干了,接过棒攻击我:「你啊,太瘦了,这么瘦怎么生孩子,要多吃点。」
「行。」我点点头,「是要多吃点,不然营养不够,生出说话不过脑子的孩子,也是挺难受的。」说着,我看向表妹。
两人气的胸膛一起一伏,就是再也说不出话来了。
KO。
晚上,我吃饱喝足,正斜躺在贵妃椅上看小说的时候,沈天霖回来了。
唉,别的不说,他的外形的确很能打。
尤其穿着一身高定西装,那宽肩,那窄腰,那大长腿,那黑脸……
不开口还好,一开口就让我的拳头缓缓硬了。
他大步走过来,一把夺走我手里的书:「林言溪,你凭什么欺负我表妹。」
凭她嘴贱啊。
这也能告状?
还是小学生吗?
我服气了。
我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:「说两句就是欺负了,那你表妹走之前,还诅咒我生孩子没屁眼呢,也不想想,我要是真生孩子,生的是谁的种啊。」
「你打她了。」沈天霖看着我,一双眸子怒火燃烧。
我:「?」
哦,我想起来了!
他们走之前,我本着主人的礼仪送他们到门口。
结果表妹故意拌我一脚,想让我在人前出糗,不过谁让我反应比她快呢。
她好像是跌到了草地上,刚好捂一手的狗屎。
啧啧。
「所以呢,你要替她报仇吗?」我捡起书,继续看,一副风雨不动安如山的模样。
沈天霖哼了一声:「你别太嚣张了。」说完,怒然离去。
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,轻轻摇了摇头。
真无聊。
还以为可以再打一架呢,结婚这些天,每天都装贤良淑德,我手都痒了。
真是,免费沙包就这么走了。
过了几天,公司有个拍卖酒会,公公指名道姓让我陪着沈天霖一起去,刚好在大家面前露露脸。
我是无所谓。
可沈天霖奓毛了:「爸,我不……」
「闭嘴,吃饭,敢说一个不字,老子把你打出去。」
沈天霖消停了。
好可怜哦。
我爸从来没有吼过我。
每天都是言言东,言言西,哄我跟哄小祖宗一样。
相反沈天霖,至今为止耳膜没被他老子吼破,还是挺坚强的。
想到这里,我同情地看了他一眼。
沈天霖接收到我的目光,愣了下,继续黑着一张脸:「看什么看。」
「我没看你,我看你手边的鸡腿。」
沈天霖差点被饭噎死。
虽然沈天霖一万个不愿意,但依然还是得和我「相亲相爱」的去参加酒会。
我换上婆婆给我准备的礼服。
沈天霖推门进来的时候,我刚好把裙子拉下。
「丑。」他开口,「这礼服配你,糟蹋了。」
我就不明白了,我也没招他惹他,是他们要我林言溪做他们沈家的儿媳妇,我更没有拿刀架在沈天霖的脖子上,他有必要每天看到我,就跟发疯的土拨鼠一样吗?
「就你最美了,你美的人神共愤,猪看到你都口吐白沫。」我反击。
他终于说出那句话了:「芊芊就不会像你这样粗俗。」
我微笑:「那你娶她去啊。」
杀人诛心,不过如此。
沈天霖一张俊脸涨的跟猪肝一样。
吵架归吵架,演戏还是要的,我们从车上下来的时候,我挽着他的手臂,言笑晏晏。
闪光灯下,我们就是天作之合,一对璧人。
不过,在看不见的地方,就没那么和谐了。
我另一只手把他的胳膊肉三百六十度扭了一遍,他疼的一直抽气,他也不甘示弱,搂着我的大手,掐了一下我的痒痒肉。
我差点没绷住。
就这样,我和沈天霖相爱相杀地进入了酒会现场。
一堆人迎了上来。
沈天霖虚虚搂着我,笑的一脸幸福满足,奥斯卡最佳男主角都没他会演戏,他对众人微一颔首,介绍我:「这是我内人,林言溪。」
还好他不是说贱内。
否则,我会把他狗嘴都打歪。
酒会结束后,沈天霖喝醉了。
他跟没骨头一样贴在我身上,酒气和热气往我脖子上喷,我忍着没给他一个大耳刮子,一指头戳他额头上:「诶,醒醒。」
他睁开眼,醉眼朦胧地看了我一眼,软软地叫我的名字:「林言溪。」
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温柔的叫我名字。
第一次见面,他冷冷地盯着我,说:「林言溪,你嫁给我,你也是守活寡,我不会碰你一根指头。」
第二次见面,是在民政局。
刚领完证,他说:「我跟你只是法律上的夫妻,但我爱的人只有陈芊芊一个。」
第三次见面,就是洞房夜了,他骂我整一只母老虎,嫁都嫁不出去。
呵呵,嫁不出去,那我现在嫁的是一条狗?
真以为我稀罕他啊。
如果不是为了父亲的遗愿,我连多看他一眼都嫌烦。
「沈天霖,就算你脱光了站在我面前跳肚皮舞,我多看你一眼,都算我耍流氓。」我喃喃自语。
他不知道听进去还是没听进去,嘟囔一声,便枕着我的膝盖沉沉睡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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