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两次,我会以为她在关心我,但次数多了,我觉得不对劲。婆婆该不会是容嬷嬷 2.0 版吧。「走了。」沈天霖瞪了我一眼,仿佛我是他仇人一样。我追了出去。「天霖,等一下。」我叫住他。他不明所以,回头。我三步并做两步走到他身边,轻轻弹了弹他西装上不存在的灰尘,笑容和煦:「领带还没给你整理呢。」下一秒,某人的惨叫声划破了安静的庄园。沈天霖生日在即。闺蜜问我,要送新婚丈夫什么礼物,我说送他离开,千里之外。闺蜜忍着没挂电话:「你还送他离开,千里之外,你这不是把他往陈芊芊那个狐狸精怀里推吗。」诶,有谁做老婆做的像我这么失败的?但凡是个人...
沈天霖生日在即。
闺蜜问我,要送新婚丈夫什么礼物,我说送他离开,千里之外。
闺蜜忍着没挂电话:「你还送他离开,千里之外,你这不是把他往陈芊芊那个狐狸精怀里推吗。」
诶,有谁做老婆做的像我这么失败的?
但凡是个人,都知道沈天霖外头有狗。
还是柔弱不能自已,驰名中外的画家陈芊芊。
想到这里,我眸光微黯。
我微笑:「如果他对不起我,我就送他夺命销魂掌,让他尝尝五脏俱焚的感觉。」
闺蜜说你这不行,你不能打打杀杀,要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,必须先得学会服软。
服软?
我林言溪,软字怎么写都不知道。
婆婆爱热闹,恰好适逢我们新婚,她老人家想热热闹闹办一个生日会,沈天霖无所谓,婆婆便问我意见:「言言,你想邀请谁?」
我思考了一下。
闺蜜是跑不掉了。
表妹,嗯,也得来。
生日宴没有她,少了乐趣啊,我最喜欢把她逗哭了。
其他都是公公婆婆的朋友,我就不干涉了。
一直沉默的沈天霖,突然开口:「加陈芊芊一个,她也要来。」
多美好的一个早晨,沈天霖硬是把天聊死了。
结果这货完全无视餐厅降至冰点的气氛,继续在雷区上蹦迪:「你们不同意也得同意。」
我寻思着,就沈天霖这怼天怼地怼空气的狗脾气,怎么小时候没被他爹打死呢。
这时候,我要是不趁机添把柴,还真是对不起我这个新婚儿媳的身份。
「爸,妈,我也挺希望陈小姐能来。」我微垂着头,声音三分低,「只要天霖开心,我就开心。」
有句话说的好,走绿茶的路,让绿茶无路可走。
我看沈天霖怎么反应。
他抬头看我,一张俊脸交织着各种情绪。
我生怕他憋坏了,上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:「好了,你吃完快去上班吧。」
再不去,我要控制不住自己体内的洪荒之力了。
婆婆看不下去我委曲求全的样子了,提醒道:「言言,天霖领带歪了,你帮他整一下。」
我眼前一亮。
还有这等好事。
「好的妈。」我笑盈盈地点头答应。
我拉着沈天霖到门口,贤惠地将公文包递给他,然后双手放在他的领带上。
沈天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:「快点整理。」
「好的老公。」我捏着嗓子做夹子音。
他估计没想到我会这么甜丝丝地叫他老公,高大的身躯微微一颤,俊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,一双漂亮的桃花眸左飘又飘,就是不敢看我。
说真的,要不是知道他心仪陈芊芊,我还以为他喜欢我呢。
这一副纯情小奶狗的样子,可不像演的。
可是下一秒,他又开始满嘴喷粪了:「你一只母老虎,学别人捏嗓子说话干吗,我隔夜饭都快呕出来了。」
我正忍不住想给他一个排山倒海,却发现婆婆站在不远处。
这不是第一次了。
每次我和沈天霖单独相处的时候,余光一撇,总能看到她那纤弱的身影,慈祥的微笑,以及躲闪的眼神。
一次两次,我会以为她在关心我,但次数多了,我觉得不对劲。
婆婆该不会是容嬷嬷 2.0 版吧。
「走了。」沈天霖瞪了我一眼,仿佛我是他仇人一样。
我追了出去。
「天霖,等一下。」我叫住他。
他不明所以,回头。
我三步并做两步走到他身边,轻轻弹了弹他西装上不存在的灰尘,笑容和煦:「领带还没给你整理呢。」
下一秒,某人的惨叫声划破了安静的庄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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